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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瑶话落，程岚瞪她一眼，“不懂别胡说八道。”
蒋瑶撇嘴，走到蓝茜面前亲昵地挽她手臂，“嫂子，你帮我。”
蓝茜被她摇晃手臂，站起身笑了笑，在三件老物件前观察，最后转头看向蒋老太太，“奶奶，是那件玉瓶吗？”
蒋老太太笑眯眯地摇头，看向姜沫问，“沫沫，你说是哪件？”
姜沫抬眼，眉眼弯弯道，“中间那个鸳鸯盒吧。”
姜沫话落，不等老太太说话，蒋瑶率先接话茬，“你倒是会偷奸耍滑，我说第一件，我嫂子说第三件，两件都不对，然后你就选择第二件。”
姜沫眨眼，“那下次我先选？”
蒋瑶噎住。
蒋老太太，“沫沫，说说你选择第二件的理由。”
姜沫红唇含笑，笑意绵绵说，“因为真的那件战国彩绘描漆鸳鸯盒在湖北省博物馆。”
听到姜沫的话，蒋老太太一脸宠溺笑出声，“你啊。”
任谁都瞧得出，蒋老太太是真心喜欢姜沫。
站在一旁的蒋瑶心里不舒坦，噘着嘴说，“描漆本来就是她拿手的东西，她不过就是歪打正着，正好这件是赝品，她怎么不去评价另外两件。”
蒋瑶说完，坐在沙发上的程岚用眼神制止她。
蒋老太太，“瑶瑶，那你说说，第一件是什么？”
蒋瑶回头，再次打量第一件瓷器几眼，表情拧巴说，“元代釉里红。”
蒋老太太笑容不改，看向姜沫。
姜沫接收到老太太的眼神，轻挑眼尾，“明洪武朝釉里红。”
蒋瑶脸色微变，当着蒋老太太的面不敢发作，但嘴里还是忍不住嘟囔，“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姜沫莞尔一笑，“元代釉里红和明洪武朝釉里红在造型和成型工艺上基本相同，浅表的鉴别方法，那就是元代釉里红大多呈现灰黑色，明洪武朝釉里红浅红面带灰色，红中偏黄。”
蒋瑶，“……”
姜沫继续说，“瑶瑶，还想知道那件玉器的来源吗？大嫂给你讲呀。”
姜沫浅笑嫣然，蒋瑶气得脸通红，“你是谁大嫂？！”
姜沫，“你呀。”
蒋瑶气郁，“你……”
眼看蒋瑶就快要气疯，二楼台阶上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姜沫闻声抬头，恰好对上靳泽淡漠却深邃的眸子。
两人对视，姜沫心里骂人：狗男人，表情这么冷漠，装什么一本正经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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