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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是猫奴人设能让人接受一点。
向千景关掉直播后，大脑空白了一会儿，然后才想到打电话给杨启航问问现在顾余在哪里。
向千景：“顾余现在在哪里？”
杨启航莫名其妙：“山里。”
反正也不是不能说的。
呃，应该能说吧。
杨启航纠结了一下下。
向千景：“一个人？”
杨启航莫名的觉得这个问题很熟悉：“昨天才把保姆赶回来，今天的应该还没去吧，还是一个人吧。”
“哦，谢谢。”
挂了。
杨启航抓头发。
没问题吧，可以说吧，毕竟以前从来没有人会问这种问题啊！
不过这个问题，怎么好像有人跟他提过呢？
哦，张一凡。
今天怎么了，怎么向千景也问这个。
向千景放下手机，抓住头发。
是猫奴还是深情总裁？
向千景抓完头发，终于鼓起勇气给顾余打了电话。
顾余要是再不小心让那边的人猫打开直播，放出去什么不该放的东西，他就要完蛋了。
“咳，事情是这样的，我的平板好像在你那边。”
向千景斟酌词句。
顾余反应过来了。
沙发上的平板居然是向千景的，估计是保姆不小心收拾来了，走的时候又以为是他的，就放那儿了。
“我邮寄给你还是要人专门送给你。”
“不不不，事情不是这样的，就是刚才……你是不是不小心按错了，还是你身边的谁，呃，或者是你家宠物？反正就是按错了，就、就不小心打开了直播……”
向千景努力的找语言，他有点纠结，要是被顾余知道了他玩游戏还做直播这件事，会不会很社死？
没事，他手里还有顾余猫奴恋爱脑的黑料呢！
“直播？”
向千景听到了！
除了顾余的声音，还有一个清脆的少年音。
顾余一把捂住了贴在他手边一起听电话的小黑猫的嘴巴。
“呜呜呜呜！”
路桥突然被捂嘴，闷哼了好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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