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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漂亮的小脸蛋，瞬间变得面目全非。
只有那双大而澄澈的眼睛充溢着水汪汪的光芒。
对比尤其明显。
秦九月皱皱眉头，“你这不像是过敏，好像是中毒了。”
虽然她对医术的了解浅显，但是看现在周子珊的样子，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这是中毒了。
周子姗欲哭无泪，“怎么会是中毒呢？我又不经常出门，谁会给我下毒呢？”
秦九月连忙说道，“周小姐先不要激动，要不周小姐先下来，来我家里坐一坐，我去请个孔大夫给周小姐看一看。”
周子珊连连点头。
在秦九月的搀扶下，周子珊从马车上跳下来。
用面纱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脸，跟着秦九月进去了屋里。
秦九月让江谨言和三宝两个人一起去找老头子。
两人刚刚出门没多久，老头子自己就过来了，他是要来给江清旷拔针的。
江谨言和三宝两个人分别拉住老头子的两条胳膊，“媳妇儿（娘）找你，你快一点走。”
老头子被两个人扯着，一路小跑。
堂屋
老头子摸了摸耳朵，“怎么回事儿？”
秦九月帮周子珊说道，“这个小姑娘之前脸上出红疹，过去了一个半月左右，红疹的地方慢慢的变成了褐色的斑点，其他没有变成斑点的红疹，逐渐变成了水泡，你给她看一看，我之前怀疑是过敏，但是现在看起来不像是过敏，倒像是中毒了。”
老头子坐下来，“女娃娃解开面纱。”
周子珊手指轻轻的摸索一下，“我……”
老头子抬起头古怪地看着小姑娘，“你不拿开面纱我怎么看？我看不到你的脸上是什么情况又怎么给你治病？你放心，过敏中毒的老夫见的多了去了，什么样的状况都见到过，那种脸烂了一半，发黑发红长了蛆的我都见过。”
秦九月：“……”
呕！
周子珊这才咬着嘴唇，解下自己的面纱，“孔大夫，你看。”
老头子眯着眼睛瞅了瞅，“眼睛看向东边，把这边的侧脸脸转向我这边……张张嘴……使劲的绷住脸……再绷……”
一顿的望闻问切结束。
秦九月问道，“你能看出这是什么中毒吗？”
老头子毫不犹豫的确定道，“水银中毒。”
秦九月愣了一下，对啊，水银啊！
她差点把水银忘记了，还以为古代没有这些化工产品。
古代肯定是有水银的。
毕竟秦始皇的陵墓中就是被水银封满的。
周子珊把面纱挂住，两只手捏在一起，紧张忐忑的说，“大夫，我的脸还有没有救？我还能恢复以前的样子吗？”
周子珊身后的管家也说道，“大夫，你可得救救我们家小姐，我们家小姐可千万不能有事，就是因为这次过敏……中毒，我们家老夫人不得已才带了家里的庶小姐去了府城，要是我们家小姐……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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