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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忠疯狂摇头。
进忠内心：还敢！
但是会让煦煦觉得我是在跟她玩情趣。
这么冒失
卫嬿婉侍寝当晚，如懿和凌云徹并肩坐在翊坤宫外的宫道上看月亮。
“到底还是让她得逞了。”
如懿表面淡淡的，声音却是说不出来的酸，“本宫早就说过了，卫嬿婉心思深沉，攀龙附凤。”
“可是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如懿转过头看着他：“人都是会变的，凌云彻，你也应为自己打算了。”
“娘娘的意思是”
“御前侍卫，如何？”
如懿停顿了一下，“你要是愿意，我可以为了你和皇上提。
但前提是，你要彻底忘了卫嬿婉。”
“微臣早就不在意她了，从她抛弃微臣的那一刻起，微臣和她便再无可能了。
微臣在意的，另有其人。”
凌云彻侧头，和如懿深情对望。
九月一过，京城的天气便渐渐转凉了。
可本应是阖宫共庆佳节，为太后祝寿的时段，比内务府奏报先一步到皇上御案上的，是各地上奏痘疫的折子。
起先是河北一带，短短数旬，便一路蔓延到了京城。
内务府和太医院当差的人，近来可是累坏了。
太医几乎日日都要为各宫的主子，和撷芳殿的阿哥公主们请平安脉，内务府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宫里各处都要用艾草和苍术熏上几遍，还要供奉痘疹娘娘。
这么紧张的气氛里，唐煦却发现，往日缠她缠的不行的进忠，这几日总是早出晚归的。
怎么回事？
平时她干点什么都能担心上好几天，这疫情来了反而不在意了？不对劲啊。
这日好不容易得了点空闲，唐煦将他堵在了养心殿外，“进忠，你这几日在忙什么？总也不见个人影？”
“没什么。”
进忠轻描淡写地答道，“皇上近来焦心痘疫的事，盯得紧。
御前事多，奴才不过是多跑几趟腿罢了。”
“就只是这件事？”
唐煦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自然。”
见进忠说的这么笃定，唐煦拉住他的手叮嘱道：“那你可一定要小心。
如今宫里其实比宫外更不安全，尤其是那些负责采买的宫人，每日里进进出出，最是容易染上病气。
所以人多的地方，特别是那些宫人的庑房，一定要少去。
我那天说的让你好好当差只是那么说，你没必要事事冲在最前头。
知道吗？”
进忠对唐煦的关心受用得很，抱了抱她，笑着应下：“奴才省得，一定会小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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