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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询问。
程志豪苦笑：“以当时的战力，连血肉之墙都无法毁灭，墟洞更是只要有负面情绪在，就无法被毁灭。”
江明眉头紧锁。
“以当时的战力……当时的战力是御道境，所以说，御道境之上，还是有机会摧毁墟洞？”
程志豪脸上出现一抹向往。
“没人知道至强之上是什么境界，不过有一个传言，抵达至强之上，能改写宇宙的规则，说不定，也只有那等境界才能彻底摧毁墟洞。”
江明点头。
总算有了个目标，哪怕这个目标有点不切实际，但终归是有些希望。
程志豪接着道：“至于我，当初墟洞爆发，天庭虽是天庭之主最强，可到后期，我的前世反而是天庭最强战力。”
“至于转世并未夺舍……当初的我，应该是不屑这样做吧。”
江明眉头一皱。
“你为何会成为最强战力？”
关于神话传说，江明还是知道一些的。
蓝星内确实有关于天庭的神话传说，要不然当初程志豪出世，天显异象，也不会被说是清源妙道真君转世。
不过蓝星内只有天庭的传说流传，西方灵山，三清等等神话均没有。
但就算是按照天庭的神话传说内，也不该是二郎神最强。
程志豪思虑一番，有些迟疑道：“或许是因为我是人。”
人！
江明心中一惊。
这片宇宙，是青睐于人族的，天地间诞生的种族，若是不化为人，哪怕天赋再强，连主宰境都突破不了，就比如说小宝。
难道……
江明心中有一个猜测，询问道。
“观运师是不是人族？”
“不纯粹是，观运师本是时间长河内诞生的类人族，虽经过无数年血脉转化，外表于人族无异，但严格来说，依旧是鱼人族。”
江明点头，心中思忖。
小曦说过，只有人，才拥有无限可能。
观运师是鱼人族，不是纯粹的人族，族内最强者更是修为抵达御道境，可就算是这样，也选择帮助宙树。
至于天庭内，最强的几个都是天生地养，除去这些，也只有二郎神拥有的人族血脉最浓，所以到最后，二郎神成为天庭最强者，给予墟洞最后一击。
难道能突破至强之上的，只能是人族？？
这个想法不断地在江明脑海中浮现，以至于江明几乎都认定了这个猜想。
不对。
江明目光看向轮回之主。
小曦知道只有人才拥有无限可能，轮回之主不可能不知道这个消息，可为何她转世成为了九尾灵狐，而不是人？
“轮回之主，你转世为何不成为人？”
轮回之主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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