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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可以，你吃什么？”
许知一反问。
“吃饭吧，”
方言酌翻到外卖界面——他是不会再出门了。
递给许知一，方言酌说，“挑你想吃的。”
许知一不太好意思：“我也可以用我的手机……”
方言酌打断他：“用我的。”
话到此处，许知一乖乖应了一声：“好。”
许知一在一旁哼哧哼哧地点外卖，选了一份钵钵鸡、一份鸡杂、一份小青菜、一份蒸蛋，另加两碗米饭。
选好后，许知一说：“我点好了。”
“嗯。”
方言酌把手机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又添了一碗米饭，付款。
“想喝什么？”
方言酌退出页面，又把手机递给许知一，“看看。”
“我喝奶茶，”
许知一又把手机接了过来，翻了翻，点了一杯杨枝甘露，又问方言酌喝什么，方言酌回复他，“茉莉花茶。”
在方言酌的视线里，就是那手铐在不停地抖动，连带自己的手也在颤抖。
默念三遍“对面不是鬼，是我的oga”
后，方言酌才深呼吸一口气，拿过手机，输入密码。
他以为剩下的时间只要等外卖员来就好，结果自己想去卫生间上厕所。
面皮紧绷，方言酌看了两人的手铐，沉默地去摸了钥匙，解开。
“怎么解开了”
许知一好奇。
“……上厕所。”
方言酌把手铐搁在一边，他看着面前的空气，叮嘱，“许知一，不要乱跑。”
许知一觉得冤枉：“我没有乱跑啊。”
“嗯。”
方言酌站了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他去上厕所，许知一就从床上爬起来，拿着自己手机刷了一会儿视频，直到方言酌走了出来，他才看了过去。
外面有人敲门，许知一“蹭”
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我去拿外卖。”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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