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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她递了块糕点，开起玩笑，“啧啧，VIP就是不一样，我现在严重怀疑自己的道德防线会被金钱腐蚀。”
“你有什么道德防线。”
乔汐言也玩笑一句。
其实她并不关心杨薪的解释，她觉得这辈子可能只会来这里一次。
走过来后乔汐言指尖轻轻拈起一块蒙布朗，咬了一小口。
“……好吃。”
她低声嘟囔，“资本家怎么这么会享受啊。”
乔汐言忽然抬眸，眼角带着一丝促狭的笑意。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穿36码的？”
咖啡的香气氤氲在两人之间，她偏头看他，带着点好奇，又有点俏皮的试探。
杨薪漫不经心地笑了：“在日料店目测的。”
他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像在复盘某个精密的推理，“那家店的筷子是标准的20厘米，我拿它比了一下你的足长，再用手机换算了23厘米的鞋码……”
他顿了顿，语气带点得意，“就这么简单。”
乔汐言的鞋码确实是杨薪目测出来的，他问系统主要是为了再确认一下，其次是想知道乔汐言喜欢什么鞋，这次乔汐言没有选工作鞋，而是选了一双软鞋与一双杨薪拍板的深红色5cm粗跟尖头鞋。
“啊——好想直接住在这！”
乔汐言扑向贵妃榻，丝绒面料亲吻着她裸露的肌肤。
她像只慵懒的猫儿般蹭了蹭软垫，发丝散落在勃艮第红的底色上，形成两种软度的柔和对比。
“努力一下，你成了国内的知名演员不就随便住了？”
“努力？努力只能让我温饱，我想发财——我想当资本家！”
杨薪失笑，提着购物袋走到她身边：“当资本家是没指望了……”
他故意顿了顿，弯下腰与她平视，“但这张贵妃榻……”
手指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你喜欢的话我送你一张。”
杨薪心里想的是，江澜姐肯定有很多酒店软装升级淘汰下来的，开口要一张应该没问题，到时候送她点安神香给这个女强人送去优质睡眠，也算是礼尚往来。
“换鞋吧，一会去别的地方转转。”
他走到乔汐言身边。
“谁要你送我这个……”
乔汐言想到了什么，脸颊泛红，却还是乖乖脱下鞋子。
杨薪的目光在她黑丝包裹的脚踝流连了一秒，随即有了一个计划外的大胆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想买的吗？”
她低头系着新鞋的搭扣。
杨薪神秘地眨眨眼：“我觉得……”
他故意拖长语调：“你应该会有想买的。”
“这双软鞋确实舒服……”
乔汐言轻叹着，指尖掠过鞋面细腻的纹理。
她弯腰的动作让鬓边发丝垂落，在光影间跳动。
“试试你挑的另一双。”
杨薪喉结微动，低低地“嗯”
了一声。
他单膝点地，手掌已经先于意识托住了那只裹在哑光黑丝里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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