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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长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慌乱的看向黄副厂长眼神尽是哀怨。
这周长发之所不敢反驳就因为许大茂说的都是事实，之前许大茂污蔑他跟老乡家的大黄狗有一腿他立马就跳起来了，现在许大茂说了这么多这周长发只能低头沉默。
而且许大茂还把王桂芬的事儿给说了出来，要是真的把宣传科的女同志喊来问话，自己费那么大劲儿隐瞒下来的事儿就都要暴露了。
如果事情暴露自己这宣传科科长的位置就保不住了，搞不好还要连累到黄副厂长。
此时黄副厂长阴沉着脸在一旁看着慌乱的周长发默不作声，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许大茂要污蔑周长发了，毕竟许大茂要是直接说周长发揩油可能大家还没人信。
不过要是说这周长发跟狗有那么点猫腻估计大家伙儿就感兴趣了，而且这种玩笑话的八卦更利于传播，现在在轧钢厂里到处都能听到讨论宣传科长的声音。
但是关键是这事影响大了厂长肯定会派人出来调查事情的真伪，到时候顺藤摸瓜就会摸到周长发真正干的那些个龌龊事儿。
想到这里黄副厂长暗自握紧了拳头，心里嘀咕道：“特么的，许大茂原来是他的人，怪不得呢。”
黄副厂长阴着脸没去看周长发而是死死的盯着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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