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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意涵眯起眼，戳了贝贝一下：“肯定有事，坦白从宽！”
“我看了个小说。”
贝贝开始胡编乱造，发挥她的语文作文天赋，“就是男主问女主，沐浴露好不好用……”
宋意涵眼睛更亮了：“什么小说？绿江的？这是脖子以下吧，也能描写吗？”
齐悦啧一声：“就是口嗨，哪有描写啊，该墙的都墙了，看个屁。”
“这算是骚扰吗？”
贝贝很严肃。
“男主跟女主那肯定是情趣啊！”
宋意涵开始跟齐悦讨论沐浴露的一百零八种用法。
贝贝不说话了，她觉得她问的方式不对，问的人也不对。
放学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是不是要跟肖扬义正辞严的说清楚，又想，万一人家其实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呢？
肖扬一直在公交车站等她，他藏在广告牌后，看贝贝上车了，他才上车。
贝贝坐在最后一排窗边，肖扬坐到她身边。
贝贝瞥眼一看，一句话都说不出。
“怎么了？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肖扬一头雾水。
“嗯……”
贝贝脸涨得通红，她不好意思告诉肖扬这个。
肖扬的声音很轻很轻，带点纵容的问她：“你嗯什么啊？告诉我呀？”
贝贝心口呯呯直跳，他靠得这么近，她都快贴在公交车窗玻璃上了。
“就算生气也要告诉我为什么吧？”
肖扬的学霸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你不喜欢草莓味的洗发水？”
贝贝一下抬头：“你以为那个是洗发水啊？”
肖扬静止一秒，不是洗发水，难道是……他低头打开手机飞快搜索。
泡！
泡！
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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