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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那个琴房别去了，都成网红打卡地了，一堆人下了课就去那边报到，比上课都勤快。”
说起琴房的事，林璟想起正事。
琴房经理一再道歉，说是一个前台的小时工因为私人原因把林璟的账单偷偷拍下来发给了别人，他并不知情。
事后，他已经辞退了这名小时工，还再三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发生这种泄露客户隐私的事。
他翻出手机找出季梦楠给他的监控，播放几秒后，停在一个画面上，截图后发给卫李。
“季姐调了监控，发现那次拍照的是这个沙雕黄毛，叫什么……”
卫李正在开车，没看手机，却张口接道：“程远恒，s大电商系大二学生，家里做进出口的买卖，是本地人，跟赵青他们混的。”
“行啊，动作挺快啊！”
“用你说，祖宗十八代都查完了。
我看你迟迟不问这事，还以为你把这事忘了，难得发善心要一笑泯恩仇！”
“不好意思，我心胸没那么大。”
卫李点头：“还行，有自知之明。”
“贴吧那些颠倒黑白带节奏的水军是他雇的？”
“什么水军，别把你们娱乐圈那□□到学校来。
我们学校内网留言一人一号，没水军。
不过那些人平常都跟赵青的人混，算是他的小跟班。
哦，里面也有几个键盘侠，嘴巴天生臭，见不得人好。”
前面是红灯，卫李停下车，从中央扶手的托杯里翻出一个棒棒糖：“这次想怎么搞？揍一顿？”
林璟伸手管他要糖，顺手给蒋柏琰一个，然后拆开包装纸叼在嘴里，义正言辞：“别胡说，法制社会，拒绝暴力，我是好人。”
“呵，还法治？水治还刀制啊？”
“水治。
这么喜欢恶意诬陷别人，就要勇于承担法律后果。
赵青的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背后黑料不少。
老子找人在贴吧里扒光他，顺带找律师告死他，名誉权什么的也可以搞搞。
毕竟我是个名人！
恶意造谣中伤，严重损害公司形象。”
卫李啧啧两声，漫不经心地瞥了眼后面一言不发的蒋柏琰。
“说来这事挺怪，学校系统自带敏感词汇过滤软件，恶意侮辱的文字会被删除或者封号。
而且那天晚上吃瓜群众有网信部的人，他们发现不对时，就开了电脑登录了后台管理账号。
结果你猜怎么着？呵呵，出了bug，没能删成贴。”
林璟哼哼：“你们学校网管不咋样啊！”
卫李神色莫名：“那是，跟你家蒋柏琰比肯定差的多，小黄片的网站信息都能给你篡改。”
林璟：“……这事没完了是不！”
卫李笑笑，意味深长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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