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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好想高潮…小穴痛个不行…如果高潮的话,一定就能止住这种感觉了…】
狂气的思考逐渐侵占师妃烟的思维,在她们和沈独强做爱的时候,从来都是能高潮到不愿意为止,每一次都能让她们在快感的巅峰之中反复地体验到一般人绝无可能承受的极乐境界。
因此当她想要体验到平时那种欢愉的快乐却不得而终时,只是让她陷入了更强烈的渴求快乐的漩涡中。
用温软娇媚的萝莉手掌轻轻按摩着沈独强那两颗拥有刺激性气味的肿胀肉蛋,师妃烟在舔舐完部分从马眼内分泌的前列腺液后,便又用自己温软雪白的可爱脸颊,上上下下地剐蹭与摩擦着肿胀的阳根,刺激着粗壮的肉棒变得更加兴奋的同时,自己更是迫不及待地张开娇嫩如樱花般的檀口,与沈独强那根粗壮肿胀的肉棒龟头接触、并且包容住嘴穴的一瞬间——深深地对准肉棒的最深处全力又下流地吸吮起来。
就好似一只发情的下贱母狗,随着口中的快感迸发,师妃烟的娇躯甚至忍不住绷直着纤腰,无意识地抬腰挺臀,做出好似已经预备交配时的下流雌性一样的动作,两双娇嫩白皙的小手更是忍不住触摸上肿胀粗硬的棒身,灵巧而又娴熟地大力套弄起来。
一瞬间,濒临极限的快感不断地迸发,随着师妃烟贪婪又下流的口交吸吮达到巅峰——师妃烟甚至本能地夹紧自己的蜜壶臀肉,即将迎接能让她恍神激昂的高潮。
然而,期望再一次落空。
毫无征兆地,仿佛硬生生将名为快感的事物从体内被剔除开来,身体除了残留着又一次因为欲求不满而提升的敏感度和极大落差之下升起的苦闷与烦躁感外,就是让师妃烟都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倒错感。
再怎么说也该注意到了,师妃烟烦躁地将那根美味的肉棒从嘴中吐出,忍耐着因高度敏感而不断痉挛的娇躯,目光幽怨地瞪视着沈独强:“你…你又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如果是平时,她断然是不敢做这种事情的,但完全是被求而不得的快感所侵染与折磨到令她神志不清,所以才会做出甚至敢质问沈独强的发言。
因此,沈独强也完全没有要宠着师妃烟的意思,看着她居然为了高潮连地位都忘了,更是干脆地揪起她胸口的衣领,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天旋地转中,全身发软的师妃烟根本无法无法做成受声,在一声苦闷的闷哼过后,重重地摔落在柔软的宽大床铺上。
但她非但没有发怒,反而顺从地岔开了修长丰盈的玉足,将那早已被蜜液沾湿侵染的湿嫩大阴唇用手指从两侧岔开,露出内部色彩娇艳的红肉与肉感的小阴唇与勃起的可爱阴蒂,以及好似活物般轻微抽搐着扩张收缩的湿漉小穴及其内部的膣道景色。
作为雌性在伟大的雄性面前表现出应有的顺从,这一点倒是被刻印在了师妃烟的骨子里化作了本能,即使在这里的男人不是沈独强,若他拥有相应的粗壮肉棒,师妃烟也会如同现在这般主动岔开双腿表示臣服,期盼着肉棒使用自己的蜜穴而发自身心地感到喜悦与幸福。
沈独强也没和这个被调教好的婊子客气,抬起粗硬的阳具就对准这个湿漉漉的肥嫩萝莉小穴,凶猛地插了进去。
伴随着飞溅的蜜液和噗啾噗啾的黏膜交错挤压的声响,师妃烟的口中不由地吐出了半分香艳、半分苦闷的娇喘声。
好看的眉头紧皱着,俏丽的小脸夹杂于幸福、欢乐与苦闷之中,弯曲的眼角润起点点晶莹,朦胧的水雾顺应着心中的委屈而浮现。
“咕…啊咕…为…为什么…高潮不了…不要…好痛苦…好舒服…要疯了…咕唔…明明…很舒服…舒服到…要去了…但是…一直都…去不了…啊呜…呜呜呜…不要…好难受…不要啊…不行了…饶了我…让我…让我高潮…”
酥软的可爱声线中,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求饶不断地在房间内响起,小穴在被粗壮的肉棒反复侵犯和占有,敏感的嫩穴膣肉被轻而易举地剐蹭着,被反复调教到早已拥有成年人那般丰富肉褶与软芽,与萝莉身材截然不符的下流熟穴,在肉棒的反复抽插下却又如新生的雏鸟般不断地痉挛颤抖。
肉棒的剐蹭给小穴带来快感,灼热酥麻的快感顺着蜜穴凝聚在脊梁尾椎,再随着不断令人满足的快感积累而逼近高潮的巅峰,但却在即将高潮的瞬间,本来凝聚的快感尽数消失,反而只有身体像是被欺骗了似的痉挛与颤抖着,却因为得不到的高潮而迸发出空虚。
越是被快感侵扰,就越是被空虚感所笼罩,然后为了再一次更快地抵达高潮而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但是又在即将高潮的瞬间被夺取快感,就像是永远不会结束的,隐藏在快感下的痛苦刑罚。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肉棒仅仅只是塞进来、仅仅只是剐蹭着肉壁就仿佛要高潮,但是却无法高潮,明明身体已经会随着肉棒的侵犯和玩弄而反射性地分泌出蜜液与高潮时的阴精,但是无法高潮。
明明已经用尽全力地迎合肉棒的抽插玩弄自己的乳头和阴蒂,但是也无法高潮,明明已经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祈求沈独强与自己亲吻,但无法高潮。
明明很舒服却无法高潮,明明很想要高潮却无法抵达终点。
纤白的小手就像是溺水的人伸出的无助而又绝望的求救之举,在察觉自慰无用之时,师妃烟便转为对沈独强的讨好与渴求,两双白嫩的小手不断地抠挖着沈独强的后背,划出一道道淡红色的线条,但能让她恍神,能让她从这种地狱般的极乐中逃脱的高潮却始终无法出现。
“啊啊、咕啊…哈啊…啊啊啊…哦、哦咕啊啊啊…不要…饶了…我…啊啊…咕…已经…不行了…啊唔…哈…哈啊啊…要…死了…已经…要疯了…啊啊…啊啊啊啊…求…求求你…饶了…我…啊啊…咕…”
沈独强执着又固执地抽插,在师妃烟沉浸于绝望的寸止禁欲深渊时,已经过去了整整五个小时。
而终于在苦闷而又绝望地忍耐了五个小时之后,师妃烟在满含泪水,仿佛被玩坏一般的空洞表情中,向沈独强凄惨而又悲哀地求饶起来,美丽的眼眸深处蕴含着濒临崩溃的狂气与痛苦,还有夹杂于其中的微弱的由快感延伸出的情意。
在这之前,她并不是没有向沈独强求饶过,但他全程都不管不顾,只是一根筋地反复侵犯与抽插着她,就像是把她当做道具、当做炮架一样对待——严格意义上和以前是一样的,只是以前被这样对待只会不断地高潮,而不会这么痛苦。
而这一次,是她彻底无法忍耐之后,心灵崩溃般地朝沈独强求饶的结果。
“怎么,都做好觉悟来偷我的东西了,结果天都没亮就撑不住了,是不是太废物了点?”
沈独强总算停下了动作,粗壮的肉棒还插在蜜穴的最深处,然而仅仅只是如此,都能让师妃烟那已经敏感到极致的娇躯只差临门一脚就能高潮的程度。
沈独强好似还要加剧这一变化,修长的手指以仿佛仅有一毫米的间距,在师妃烟光滑细腻、满是汗液的小腹上,绕着淫纹的曲线缓缓滑动——明明甚至没有直接接触肌肤,但这样引起的极其微小的风的流动,都能让师妃烟忍不住娇躯发颤,粉软晶润的檀口再次发出好似野兽般苦闷的喘息与忍耐声。
“对不…起…对不起…饶了…我…让我…高潮…这样下去…要疯了…身体…都已经…不听使唤…了…我…不会、不会再做…那种事了…”
大口的喘息中,师妃烟仿佛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努力地回应着沈独强的话语,语气中已经夹杂着浓郁的恐惧与卑微,听起来,她是真的害怕沈独强会再把肉棒动起来,那种痛苦的倒错感,她是一次都不想再经历了。
“既然你这么说…虽然也不是不行吧~…但既然犯了错,你也该乖乖承担起责任对吧?不能因为惩罚太严厉而害怕吧?而且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做爱吗,只不过是不能高潮,但快感还是一点不少吧?比如现在,你的喘息听起来可是越来越淫乱了哦。”
“怎么…这样…”
师妃烟的小脸染上惨白的绝望,她听出了沈独强不肯停止的意思,两行银白的清泪不由地划过脸颊,沾湿下方的枕头,望向沈独强的目光中,充满了恐惧与悲伤。
也就是在确认了师妃烟的这个眼神之后,沈独强才总算明白——师妃烟已经在心里折服了,并且这一次的时间或许会持续很久。
他测试过,这种禁止高潮的寸止做爱,就连是性冷淡的女孩也无法承受超过二十分钟,正常女性往往在五分钟左右就开始痛苦不堪,十分钟左右就开始求饶,十五分钟就差不多精神崩坏到撕扯他的身体或者双手能触及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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