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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启辰听罢看向江皋，“江天神这是答应了？”
“把所有不可控的因素都调整到自己的控制范围内，小侯的主意不错，不妨尝试一下。”
江皋点点头。
“可以呀，”
蒋辛彬盘起手来，“看你年纪轻轻，没想到有点本事。”
尹翠风却不屑一顾，小声道：“运气碰巧，但凡遇到的背后势力还在，这条路根本走不通。”
“过誉了，如果对这个结果没有异议，那我们可以继续剩下的问题。”
侯圣骁说道。
路启辰指向角落的南杉，道：“这几天里你应该想好了他的去处吧？如果猜得不错，你也打算把他交给江天神，让九宫飞星收拾这烂摊子。”
“江天神倒是并不介意收拾这堆烂摊子。”
侯圣骁微笑着。
“在此之前你一定单独见过刘、张二位吧？”
“是的，去了解刘叔三天前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那么你这些天有和掌柜交涉过吗？他有何意见？”
“倒是不多……”
侯圣骁摸摸下巴，“很多话我问他他不说，怕得很，交流一点有意义的话没有说到。
也许我打他一顿后他心里阴影，所以什么话都不愿和我说了。”
侯圣骁侧身弯腰，双手朝外“请”
的姿势，意思他们跟掌柜有问题自行发问。
路启辰只是看了掌柜一眼，回过头来并不想理会，蒋辛彬犹豫要不要上去问问侯圣骁有没有对他严刑拷打，神情向尹翠风寻求意见，然而尹翠风看他询问的目光闭上眼，也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让我和他单独待一会吧，我有些问题要问。”
江皋站起身。
“没问题。”
侯圣骁点点头。
“请便。”
刘长青也说。
江皋带着南杉掌柜走进了柜台后面，与谈判桌的各人隔绝开。
蒋辛彬盘手以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审视着侯圣骁，脸上依旧写着“天老大我老二”
，只是那审视稍少了轻浮。
路启辰和尹翠风都盯着萧敬，想着侯圣骁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让“最快”
的平山掌杀手屈居于似乎没有能力庇护自己的门派里。
张羽和沈沧澜对视着，他们的左右手各自搭在自己的刀柄剑柄上。
“你换了刀。”
沈沧澜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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