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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芙和他对视了片刻，眉眼间一丝神色也无。
蓦地她抬起右手，魔息咆哮而过，“砰——”
的一声将姻缘石击成了细粉！
扬起的河水溅了毫无防备的两人一身。
祁han觉得这河水实在是太奇怪了——居然带着一股咸味。
河水怎么会这么咸呢？
第二十六章
云芙平静地看着祁han痛意的脸，眼底没有一丝涟漪：“祁han，你还记得我在九重天时曾对你说过多少次‘相信我’吗？”
十分平静的话语却像是烧红的刀子狠狠扎在祁han的心上。
是啊，云芙多少次求着自己相信她，求他相信她的话，求他相信焱儿是她的孩子……
但自己又是如何回复的呢？
——因为你是妖，所以你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不要再做这些可笑的事情了，祁han。”
云芙轻轻摇摇头，“我们回不去了。”
“本尊看刚才那名天卫神色匆匆，想是有急事。
本尊便不打扰了。”
云芙说完便展开羽翼径直飞下九重天。
祁han看着她的身影慢慢缩小，最终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他闭眼凝神了片刻，然后掐了个诀往九重天外的雪山掠去。
方才那名天卫来报，看守雪山的仙侍今早发现一株长成的雪魄灵草不见了。
祁han刚刚踏入雪山地界，瑟瑟发抖的仙侍噤若han蝉地跪了一地。
若是他族擅入九重天，天卫不可能毫无察觉，那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灵草的，必定是天族。
祁han神色不动，心里转过好几个念头。
雪山清冷，祁han鼻尖嗅到了几丝水汽。
他随口嘱咐了仙侍几句，便转身回到了瑶光殿。
云芙留下的气息早已散去，祁han想了想，召来清风直奔无间之渊而去。
之前云芙焚烧无间之渊的业火还未熄灭，从上空看去，整个无间之渊就像一条火龙。
祁han竖起手指，默念了几句。
片刻后，司水仙君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帝君，找小仙何事？”
“嗯？仙君身上怎么有股血腥味？”
祁han随口问了一句，继而指向陷入火海的无间之渊：“可有法子熄灭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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