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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曦恨不得将世上所有恶毒的语言全都用在杨慧珊身上。
云裳看着眼前这一幕，身体微微颤抖着，此刻她已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只是静静看着自己的母亲，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着。
她只知道母亲被云曦控制住，一直生活的十分艰辛，而她每次想去看都只有得到云曦的应允，虽然心里担心也无可奈何。
仔细想想，她好像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见到母亲了。
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母亲虽然有些神志不清，可身子还很硬朗，气色也不错。
但此刻，她瘦成皮包骨头，虚弱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倒，神智比之前好像更加混乱。
“妈。”
云裳哽咽着喊了声。
听到这话，杨慧珊本来浑浊的眼睛顿时一亮，脸上露出高兴的笑容朝四周看去，试图寻找那个深深刻在她脑子里的那个人。
“可可，我的可可……”
“妈。”
云裳泣不成声。
做了母亲以后她更加能理解自己的母亲。
即便她现在神志不清，疯疯癫癫可，可却唯独忘不掉最疼爱的女儿。
顾长擎眉头深锁，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被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填满。
原来这些年云曦一直是这么虐待云裳母亲的，如果他能早点知道这些该有多好？以前他总是觉得全天下人都欠他了，现在看来，是他欠了云裳全天下！
“顾长擎，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求求你……”
云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可可，可可啊……”
杨慧珊还在念叨着她的名字，却始终没想起来抬起头看上面。
把人拉过来，云曦嫌弃的松开手。
没了支持，杨慧珊腿上发软，直接重重摔倒在地上。
云曦站在她跟前，再次拿出匕首把玩起来，同时慢悠悠的说道：“还真是母女情深啊……只不过，像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入十八层地狱。”
“若语。”
顾长擎突然开口，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瞬间将云曦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她已经好久没有听到顾长擎这么亲昵叫自己的名字了。
顾长擎缓缓站起身，表情凝重的看着云曦，一字一顿开口说道：“我用自己换可可跟杨阿姨。”
听到这话，云曦颇为失望的叹了口气，她还以为顾长擎要说出什么动人的情话呢，原来是要救人。
为了这个女人，他竟然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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