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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
季明乐高兴得饭都顾不上吃了，“怎么突然进展这么快了？”
傅敬舟这时候才说：“我在跟他接触的时候，发现他有不少没处理干净的事，所以顺手帮了他一把。”
季明乐一直不知道傅敬舟在背后做的事，还以为是王崇干的其他坏事被人算了账。
听他说了后，她脸上的笑僵了瞬。
原来她还是蹭了他这么大一个人情。
“……谢谢，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真的。”
“我做这些，不是想让你感谢我，”
傅敬舟说得认真，“倒是现在事情结束了，我还有些不希望这段关系结束。”
季明乐不自觉摩挲手中的筷子，被他直接又灼热的视线看得手心冒汗。
傅敬舟刚帮她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又是费时又是浪费力气，为了什么季明乐再清楚不过。
她平时可以装傻充愣的躲过，今天再这样，显得她很没心没肺。
“我……可我们这段时间，本来就是假的。”
“我是想说，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这么久以来，傅敬舟第一次这样直白地提出他的想法。
又或者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傅敬舟感觉到，时隔这么几年，他和季明乐不是一点点机会也没有。
这样一来，重点抛到了季明乐身上。
季明乐张了张嘴，刚刚喝下去的白粥混着一丝甜味在喉头。
傅敬舟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
“我……”
“可以吗？”
季明乐艰难地低下头，无意识地搅着碗中的白粥。
她的心跳快了些，一时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该答应。
“……我不知道。”
傅敬舟握住季明乐另一只手，循循善诱道，“或许可以先试试？如果之后还是不合适，我不会勉强你。”
季明乐的手指动了下，沉默片刻，还是遵从了此刻的心思，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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