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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有人触碰了她的逆鳞。”
隔了很久，张望曦才悠悠的回答道，他的神情有些恍惚，像是在回忆些什么一样。
“逆鳞？”
“您说的是她身边的那个少年？”
众位弟子回想着刚才屋子中的另一位人类，对着张望曦继续问道。
对此张望曦点了点头，表示肯定，“就是他了。”
“竟然还有这种事儿。”
难以想象，做出如此恐怖事情的暴戾妖兽她的逆鳞竟然是一个人类。
“单是看面相，确实是能观出来，他有着极好的命格，但是师伯你确定那个少年是逆鳞而不是那狐妖圈养的····？”
······
圈养？
那这老狐狸怕不是会直接笑死？？
如此想着的张望曦不禁抽了抽嘴角有些无奈。
而此时，众位弟子甚至开始积极地讨论起关于如何处置这只狐妖拯救被圈养的人类少年的计划。
“师伯，我们为何不把那少年吸纳进来，这样我们不仅可以利用他来牵制住墨瑾萱，还可以借机除掉它，岂不美哉？”
“呵，好想法。”
张望曦微微勾起嘴角，但近段时间都与他一同出任务的弟子敏锐的注意到了，师伯这哪里是夸赞，分明就是苦笑。
“先不提这过程中会损失多少协会成员、耗费多少资源，单是这想法，你觉得全协会上下近千年来就你一个人有这种想法？？”
又是讽刺的笑了笑之后，他继续说道。
“曾经有人也提出过这样的想法，在当时的协会中他还是位德高望重的存在，于是顺理成章的这个想法被票决通过后，付诸实践了。
这个想法并付诸实践了。”
“那结果呢？”
一行人好奇的簇拥了上来。
“结果就是，平白无故牺牲了五万多位普通百姓以及三百多位修仙者的性命。”
“这···这不就是·····”
众位弟子们不禁瞪大了双眼，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后，很难相信他们所听到的事情。
“对，这就是三百年前那屠城事件的始末。”
“那师伯······你说是我们做错了吗？”
忽然间，最前方一开始话最多的那位弟子问道。
“这种事情没有对错，只有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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