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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在家吗？」
我依旧摇头。
「是不知道还是不在家？」其中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察不耐烦地道。
「小何。
」另一位年长点的呵斥他，又反过来问我昨天晚上哥哥他在不在家。
「在。
」我小声回答。
「行了，走吧。
」听了我的回答，他招了招手，说收队。
那位叫小河的警察经过我时嘟囔着说，「那我们怎么向宋薇的家人交代，今天中午已经来闹过了。
」
等他们走了，我才松开揪紧的裤头，手指难耐的颤抖。
昨晚哥哥打电话我听见了宋薇这个名字。
他昨晚说出去一趟，而那个人昨天晚上死了。
7
哥哥今晚没回来，刚刚公安局打到家里的座机说今晚还不能放了他。
打电话的人是小何警官，要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说，「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心一跳，努力装作镇定的样子，「我没有。
」
「撒没撒谎你自己知道，你就是帮凶。
」
挂断电话后，我颓然地坐在沙发上。
我为什么要撒谎呢，大概是如果我说了实话，我怕到时候会再次和一个皮球一样，任人踢来踢去。
我不想再现那天的场景。
8
这两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我不得不出去买菜。
心情愉悦地提着菜走回去，却在楼下看到了一个人，他看见了我，眼睛如同盯着一块肥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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