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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枚钻戒。
陶嘉月惊呆。
“我，”
季清的声音很轻，“我拿到了纽约一家证券所的offer，下半年过去工作。
以后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好吗？”
陶嘉月的眼里慢慢凝聚泪水，忍不住伸出手，捶了他一下：“季清，你就是个傻子。”
她从来没有拒绝过他。
四、
婚后第二年，江幼橘跟程时回宋家老宅小住，在地下室翻到了一本相册。
相册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老照片，单手插兜一脸酷酷的小男孩，扎着两个麻花辫笑容灿烂的女孩，两人站在一辆自行车前，阳光正好。
照片的背后写着一行字：【七岁的阿时带五岁的甜甜学自行车，20xx年7月】
程时道：“是我妈妈的字。”
如今他们偶尔会在宋家老宅遇见，但母子二人并无交流。
有些裂痕一旦产生，穷尽一生也难以弥补。
“我记得八岁那年，她带着我来到首都，说有些事情需要处理，过段时间再来看我。”
那晚的宋玉华异常温柔，年幼的程时看出她眼里的脆弱与无神，便是她带他进便利店，误将答应买给他的巧克力拿成薄荷糖，程时也什么都没说。
薄荷糖苦中带涩，他却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戒不了这个味道。
江幼橘安慰他：“你现在已经有很多亲人啦！”
程时摸摸她的脑袋。
“是的，”
他说，“我已经拥有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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