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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平生第一次帮女孩子吹头发，动作十分细心。
从发根到发尾，每一处都吹得仔细，耐心地帮她把翘起的发丝捋平，还帮她按摩头皮。
他的手法太舒服，江幼橘本来就很疲惫，在熟悉的气息里，不知不觉闭上眼睛，差点靠着沙发睡过去。
等程时吹完，她犯着迷糊，想到自己还是“醉酒状态”
，又对程时伸出手，嗓音甜软：“程学长，我不想走路。”
程时：“……”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你睡着我的床，穿了我的衣服，让我帮你吹了头发，又要我抱你回房间，你有没有觉得我很亏？”
江幼橘的大脑清醒不少，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是有一点……”
她又不是不可以自己走！
然而程时似乎不想听见这个回答，他绕过沙发，站在江幼橘面前，毫不客气地压住她的唇。
江幼橘觉得自己肯定没有醒酒。
不然的话，她为什么又会有醉醺醺的感觉？
清冽的气息无孔不入，或轻或重地碾、压着她的唇，作用远胜于酒精。
江幼橘又体会到了喘不过气的感觉。
像是躺在浴缸里，周围被熏得热气腾腾，每呼吸一下，都能闻到清冷却强势的薄荷香气。
她听见程时低声喘气，嗓音沙哑：“收个房租。”
又在她的脸上咬一口，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齿痕，“这是利息。”
*
这一晚，江幼橘和程时都没有睡好。
江幼橘在床上翻来覆去，周围都是那阵熟悉的香气。
她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会浮现入睡之前的画面，根本没办法安心入睡。
程时加入群语音通话，放了一晚上敲木鱼。
【窦森不是木头：。
。
。
程哥你没事吧？】
【鲤鱼与驴：好困……我不行了……救命……】
【Pensive：国内大学的期末周居然会把学生逼成这样……还好我没在国内读大学……】
【窦森不是木头：主要是一学期没听课。
嘿嘿，没想到我程哥也这么摆。
】
【鲤鱼与驴：他什么时候听过课？不照样考满分？】
群里再也没人说话。
江幼橘将近三点才睡着，被手机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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