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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双标。
老板问的就回答，助理问的就不回答。
“行吧。
那我让她问我。”
裴舒白气呼呼的，“你还有什么条件，一并说了吧。”
“她不能是我的助理。”
“那我怎么安排！”
裴舒白叫起来，“人家小涂不是只来学习的，还要养家，要领工资的！”
“她可以是你的助理呀，傻瓜。”
景初笑眯眯地看着裴舒白，“如果她有你说的一半那么机灵又靠谱，你出门做事带着她，不比只带着刘小毛强多了？”
再怎么说，刘小毛也是男性，不可能什么时候都方便跟着；加上他老婆是莺莺，保不准会出什么昏招，他很不放心。
另外，最令他介意的是，那天他在厂区外围看到了李向明的车停下逗留，却无人下车，直到后来李向明的司机发现了他——他们在警察局门口打过照面——司机眼光躲闪，匆忙把车开走了。
所以，如果多一个聪明伶俐的人跟着裴舒白，多少也会好些。
“你方便的时候，把她带来我看看。
若是合适，你们俩就收拾收拾，到我这里来办公吧。”
裴舒白眨眨眼睛，痛快地应下了。
小涂入职的事情很顺利。
景初
问了她几句话，同意让她做裴舒白的助理；两个人兴冲冲跑到李美花那里要桌子，李美花爽快安排了，只是嘟囔了一句：“董事长办公室难道不够大吗？”
等一切都安顿好了，裴舒白才发现，景初那堆满东西的办公室，放三张桌子是有点挤。
景初原本有一张桌，贴着景初的桌对面放一张她的，她的小红椅子后面放一张小涂的桌，然后小涂的桌后面就是货架，连个靠背椅都放不下，只能放个塑料凳。
“那怎么办？”
裴舒白抱着手臂，坐在她的小红椅子上，指挥景初，“要不你把你的桌往后再挪点儿。”
景初今日穿着一件深灰色长袖衬衫，袖子扎到手肘以上，露出线条利落的手臂。
闻言，他弯腰放下手里的箱子，拍拍手起身，道：“我的桌子已经挪两次了，再往后挪，我就坐不下了。”
裴舒白从椅子上跳出来，走到景初的办公桌后面比划了一下，感觉位置是窄了一些，又一个主意冒出来：“要不，你把小涂的桌子放在窗口。”
“放在窗口，我们怎么进出？”
景初嘴上这么说，人却走到窗边模拟比划了一下。
他把窗户打开，让冷风吹进来。
一整个下午，裴舒白动嘴他动手，搬家具搬得浑身发热，这会儿正好吹吹凉风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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