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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向明逮住小王发问，这还在台上，他已极力控制情绪，却依然暴怒得双目发红。
事情突然，小王又一直在台子边上，哪里知道？只好敷衍道：“我去看看…”
“快去！”
不过也不必她去查。
篮球馆里巨大的广播里，传出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
“喂喂喂？一二三，系统调试，一二三？”
“哦，在调了。”
小王松了一口气。
李向明却觉着这声音有些耳熟。
只听广播继续说道：“哔嘟！
下面插播一则通知——
尊敬的各位代理：
我们向明供应链公司，是一家只会说空话的公司！
为了贯彻说空话的大方向，我司经慎重考虑，将对本次参会的人员施行洗脑！
洗脑后搜刮干净大家的钱包！
打倒一切企图反抗的人员！
清扫不准备掏钱的人员！
大家，准备好了吗？”
一时间，会场上的人，全愣住了。
“是裴舒白！”
李向明迅速反应过来，暴怒道：“在哪里？”
“啊？”
小王没他反应快，只觉得大祸临头，吓得连忙推脱责任，“我不知道裴总在哪里…”
“愚蠢！
我问你音响控制在哪里？”
小王明白过
来，忙道：“这边！”
宣讲台的后面，张未然用力按住音响调试的工作人员，裴舒白站在仪器边上，边调试边拿着话筒，声情并茂地继续发言：
“看到了吗？前方，有天大的深坑，有无尽的骗局，有千千万万被李向明踩在脚下的代理商！
来吧！
冤大头们！
快来吧！
大傻子们！
向明供应链，这就来，解、决、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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