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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湘如直接开口。
医生闻声连忙道：“医药费就不用了，刚才实在不小心。”
苏瑶没应声，只是瞥了眼程湘如和周承皓，她记得那时候两人也没什么过往才对。
“我一起给了吧。”
周承皓说着垂眸看了眼苏瑶的上的伤，“怎么伤的？”
程湘如冷哼一声，“被个不长眼的东西捅了一刀。”
苏瑶垂下眸子。
一丝怪异从心底升起，她眉头皱了下。
忽而手指微微弯曲，那个男人的话再次在脑海里响起。
包括他当时的表情，怪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那个人的身份，我们没有细查。”
苏瑶开口道。
程湘如低头看她，细密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等到警局，总有人会查清的。”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苏瑶开口。
这一瞬间那种异样变得更加清晰。
“他的表情不对劲。”
苏瑶道，“如果他真的是因为恨我，为什么不趁着警察过来的时候就对我下手。
毕竟他都铤而走险地来慕氏偷东西了，这个罪责不轻。”
“这样的罪责，只是要我被辞退？太奇怪了。”
程湘如闻声脸色也严肃起来，“你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他那些话是早就编好的。”
苏瑶道，“专门用来糊弄我和警察，他背后肯定有人。
而且他是怎么进入慕氏的？”
“第一次跟着维修队混进来，第二次呢？”
那时候门禁可没有坏。
而且他怎么知道白天苏瑶在纸屑堆里拼设计稿，他并不是慕氏内部的人，白天根本不能混进来。
“我想再去见他一次。”
苏瑶说着就要起身。
“瑶瑶，他已经被送到警局了。”
程湘如拉住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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