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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折腾。
好在厉擎还知道顾忌，没在她衣服遮不住的地方留痕迹。
不过……
白清禾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本来伤口已经结痂。
但是刚才又裂开了，都出血了。
她眼里暴虐的痕迹越来越重，直到情绪升到高潮，白清禾走出会所靠在墙边。
她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冰冷地道：“还老实吗？”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你们就是妇人之仁，现在就给她注射药。”
“我说现在！”
那头像是反驳了，白清禾不自觉拔高声音。
旁边喝醉酒的人像是被她惊到了，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
白清禾这才压低声音，对着那头道：“我要听着。”
那边低低地发出了些许声音，白清禾脸上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她神情愉悦地道：“早这么听话就好了。”
话落她挂断电话走向路边，随手招了辆车。
车子发动，而刚才瞪着白清禾的忽地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而此刻他神色清明，半点之前的酒醉样都没有。
电话刚被接通他就道：“听见了，就是小姐你想的那样。”
“继续给我跟紧了。”
电话那头程湘如的声音难掩兴奋。
她刚一挂断电话，立刻就给苏瑶拨电话。
但是连着十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程湘如的神色不禁紧张起来。
沉思了片刻，她立刻将拨打的电话号码换了。
那头给了消息后，程湘如披上风衣就快步上车，一脚油门，车子发动。
一路上风驰电掣。
车子在医院停下，程湘如刚走进去就和苏瑶撞了个正着。
“不是很严重吗？怎么这么快就出院？”
程湘如一脸着急地看着苏瑶。
苏瑶面色苍白，但眼里却有几分感动。
她能交到程湘如这样的朋友真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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