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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眸，慕少衍端坐在主位。
刀叉放下，双腿交叠，眸色冷冷地看着她，俨然一副让她不要再不识抬举的样子。
“我一个佣人……”
“瑶瑶，你是故意这么说伤我的心吗？”
白清禾打断她的话，故意抹了下眼角的并没有的泪水，“厉擎那件事我已经不计较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厉擎两个字出声，餐厅里气氛更加凝重。
苏瑶不用抬头就能感觉到慕少衍的怒意。
“吃了。”
慕少衍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白清禾眼底掠过几分幸灾乐祸，但却刻意道：“阿衍，瑶瑶不想吃就不要……”
“三。”
慕少衍出声。
“二。”
他眸光冰冷，如有实质，让苏瑶如坠冰窟。
想到医院里的母亲，苏瑶垂下头。
白清禾脸带着嚣张的笑容，刻意低下了手。
苏瑶不得不越发低头，白清禾又一次要抽手。
苏瑶直接按住她的手腕，低头一口咬住牛排。
胡椒酱和牛ròu味让她皱眉，但苏瑶还是狠狠地嚼了几口咽下去。
东西刚落到胃里，立刻让她产生了反胃的感觉。
“吐出来，你就不用去工作了。”
慕少衍缓缓地道。
白清禾不觉瞪大眼眸。
工作？
她捏紧拳头，而苏瑶则是一把抓过桌上的水猛地往嘴里灌去。
一时间清甜的水冲散了油腻感，想吐的感觉缓解了不少。
她死死地捂住嘴，好一会儿面色才恢复平常。
“我可以出去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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