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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瑶也控制不住地笑了起来。
口腔里有铁锈味，她笑着笑着吐出一口血来。
“你笑什么？”
白清禾回身。
苏瑶掀起眸子，目光锐利地像是能刺破人心，“阴沟里的老鼠永远只有阴暗的想法，因为她们见不得光。
就算裹上了人皮，她们内里还是肮脏龌龊的东西。”
“只有这样的人，才会觉得别人的好意是施舍。”
白清禾面色难看，渐渐转做狰狞。
她猛地一把拽住苏瑶，凑近她道：“猜猜看，现在林从容是活着还是死了？”
“啪”
地一巴掌响起。
白清禾不觉后退两步，伸手捂着脸。
苏瑶撑着地面站起来，她骨ròu嶙峋，眼睛深陷进眼眶里。
摇晃着走到白清禾的面前，“如果我母亲出事，我一定会杀了你，白清禾，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这个世界上唯一值得她守护的亲人，如果连这个都保不住，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
白清禾一时被她骇住，话也说不出来。
“你在做什么？”
一道冷漠的男声响起。
苏瑶转头指着白清禾正要开口，白清禾就惊慌不已地冲进慕少衍的怀里。
她瑟瑟发抖地道：“阿衍，瑶瑶她怀疑是我把伯母弄走了。”
“疯子。”
慕少衍神色沉沉地看着苏瑶。
苏瑶不怒反而笑了起来。
她眸光骇人地盯着白清禾，朝着她伸出手指，做出挖掉眼睛的动作。
“把她关起来。”
慕少衍吩咐道。
随后就抱着白清禾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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