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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妖族即便到了三阶也尚未化形，这些法器根本用不上。
法阵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卖给开了灵智的三阶妖兽，特別是聪明的狐族，能帮它们更好地守护棲息地，养护后代。
因此，哪怕是二阶阵盘，若配上详细的阵图说明，售价也比內陆高了两倍不止。
最值钱的，则属防御法甲。
这正是陆归尘的长项，灵盾在他以往的斗法中往往是一次性消耗品，而护身法甲他这些年可从未离身过。
小翠湖，湖心小岛凉亭中，陆归尘和洛青霓相对而坐。
洛青霓泡好灵茶，递了一杯过去：“陆大哥，还在犹豫？担心这是资敌？”
“是啊！
这是很大的资敌行为！
法阵会帮助妖族更好地繁衍后代，未来可能出现更多更高阶的妖兽；
法甲更甚，一旦两族爆发正面衝突，披甲的妖兽战力凭空就能提升三四成，变得极其难杀！”
“陆大哥说得没错，”
洛青霓神色凝重，“青霓早年漂泊大陆时也深有同感。
虽说最终胜负取决於双方的大修士，可一旦战火燃起，底层修士同样要拼命廝杀。
若因我们炼製的法甲导致更多人族修士伤亡，对你我的道心必有影响。”
“我再想想，这生意做还是不做。”
陆归尘眉头紧锁。
见陆归尘陷入沉默，洛青宽试图宽慰：
“陆大哥，换个角度看，妖族卖给我们的灵药、灵矿，何尝不是在资助我人族？所以贸易或许就是贸易，试著这样宽慰道心？
况且，即使我们不做，大把的人在做。
你在那些仙城也看到了，四大宗的弟子在卖，散修们在卖，整个大陆就无人不卖。”
“青霓，我知道你在开解我，”
陆归尘嘆了口气，眼中忧虑未减，
“可我们能真正骗过自己的心吗？这条青蒙山脉沿线，每天都有修士和妖兽在彼此廝杀。
即便许多衝突源於人族妖兽的內丹皮毛，但，我们终究是人族修士。
让我再想想吧！
“
湖心岛上，只余下微风，再无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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