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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其他婢女侍卫也被信王打发离开。
小厮这才上前，压低声音禀道：“殿下，都已经安排妥当，只等圣上亲临了。”
信王满意地点头，“那老道还听话吧？”
“殿下放心，老道收了钱，什么都肯干，”
小厮笑得谄媚，“况且还有殿下亲自安排，事情哪里还有不成功的？”
信王重新笑起来，眼中却无笑意，盯着地上破碎的九曲环。
*
萧云漪目送信王离开后，没有在外面多逗留，径直返回营帐。
听雨安排人将营帐内外全都清扫过一遍，干净整洁，不复之前的杂乱。
在外面走了大半天，着实有些累了，萧云漪坐着椅子上，轻抿刚刚泡好的清茶。
“姐姐！”
帐外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个人，萧云漪一听声音便知道是萧玉姝。
也不知道她干什么去了，脸颊通红，一头大汗。
听雨赶紧给她端茶，又拿巾帕替她擦汗。
“去哪里玩了？”
萧云漪往她身上看了看，“一身的汗，小心着凉。”
萧玉姝笑嘻嘻回答：“跟宜平去骑了会儿马。”
听她提及宜平公主，萧云漪问：“往日里，你进宫去找宜平公主，有没有跟她一起遇到过信王？”
“有啊，还蛮多次的。”
“那她一直都是用今天这样的态度对信王吗？”
萧玉姝皱眉仔细回忆一番，语气不大肯定道：“也不全是，以前宜平对信王都还挺尊重的，就是过了年以后，每次遇到信王时，她好像都不怎么开心，话都不怎么说，就拉着我离开。”
过年后，恰好与信王开始受庆宣帝器重的时间一致。
思及先前信王不似往年肥胖的身躯，萧云漪捏着念珠的指尖一顿。
“怎么了？”
萧玉姝困惑出声，“哪里不对吗？”
“无事。”
萧云漪摇头，不放心地叮嘱，“不管宜平公主如何，你往后少跟信王打交道，如果实在避不开，礼数要周全，也不可多话。”
见她这副严肃模样，萧玉姝心中一凛，忙不迭点头答应：“姐姐放心，我都记住了！”
萧云漪心下稍安，见她面带不安，主动开口：“后日的围猎，你有什么打算？”
一提起这事，萧玉姝重新笑起来，眉飞色舞道：“我已经选好了明天要骑的马匹……”
萧云漪静静地听着，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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