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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阮颜颜抿唇想控制一下自己，但是根本忍不住，她笑出鹅声，“没想到阚昭还是个纯情boy，笑死我了，我靠，太遗憾不能和乔恙分享。”
“……你别和乔恙说。”
“包的包的，清许你但是怎么看出他装的？”
“本来他耳朵和脖子没红的，就是亲了我之后，然后就立刻很红了。”
林清许小声道，这哪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阮颜颜的笑声一时如魔音绕耳不停歇，好不容易才收住:“抱歉抱歉，没忍住，太抽象了阚昭。”
她知道林清许找她倾诉的原因，实在是走投无路:“那清许你呢？有什么想法。
其实以我的视角的来，我并不觉得你对阚昭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知道，但是我觉得关系突变不好，朋友才更长久。”
她畏惧爱，又渴求身边存在的这些温情长存。
无数人前仆后继给出的答案验证了很多，她并不否认她自己懦弱又自私，所以给不了阚昭想要的反馈。
如果相爱的结局分支会有一条指向相看两厌，那为什么不从根源斩断，起码朋友不会有这种后顾之忧。
那天的最后，林清许和阚昭例举了很多情侣不能善终的例子。
以为阚昭因此会知难而退又或者继续固执。
却没想他突然和她道歉。
“抱歉。”
阚昭说。
他小心地环住她，轻声说，“我好像把你逼太紧了。”
一开始那句“世上没有百分率的事情，我的喜欢也不会那样廉价又虚伪”
在口中戛然而止。
看见有泪在林清许眼眶摇摇欲坠，阚昭心脏有点发疼，他在那一刻只想要安慰林清许，让她不要伤心。
*
男的都是大猪蹄子，说的话也只在那一个时间段生效。
“不行。”
过了几天之后，阚昭想也没想拒绝林清许提议只能成为朋友的请求。
“为什么？”
“我想亲你，普通朋友不会有这种想法”
他又补充一句，“而且我也只给女朋友亲。”
好像很有原则一样。
林清许：“……”
林清许有些后悔对阚昭的坦言。
那段对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好歹他之前表现得还算含蓄，现在反倒变本加厉。
林清许下午第一节课是美术史，单听这名字就是水课，老教授更是长得一副慈眉善目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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