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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怀礼被吓了一跳，缩回了手。
素卿：“……”
憋住不笑。
可是实在是太好笑了她实在是憋不住嘛……
“扑哧！”
一声低笑了出来。
季怀里又看了看季天心，神色也有些古怪。
难不成……这个孩子真的会是归真期的高手?!
若真是如此……
他心思变得微妙和复杂了起来。
同时，还有一种他并不想承认的害怕。
虽然这个丫头几乎可以肯定是他的女儿了，可是他对这个孩子根本无法产生骨肉亲情。
尤其是她那双淡漠的眼睛，只教他感到一种卑微和害怕！
季天心点了点头，眼前这个老头还颇为识礼数。
她奶声奶气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是季天心，季怀礼的女儿。”
她的声音和她的语气其实总有一种十分强烈的反差，可好像听起来也没什么不对。
就跟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应该是这样似的。
听到这话季老爷子拱的手一个趔趄差点掉了下去。
他几乎要以为老天在跟他开玩笑。
“你说什么？”
季老爷子声音都抖了起来，原本拱着的手也放了下去。
季天心目光从季老爷子脸上挪开，落到了陈氏身上。
季怀礼补充道：“爹，她是我的女儿，您的……孙女。”
这已经不需要再做证明了。
季老爷子彻底放下了手，站在原地，颇有种独立在风中凌乱飘摇的既视感。
“有问题吗？”
季天心感觉到季老爷子的古怪，忽然回眸看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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