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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岁：“……”
之前他就不应该承诺这件事情。
他羞耻了几秒，在Alpha的目光下，垂下眼睫，湿红的唇瓣微张：“没有，我没有秘密。”
要是换成以往，他这副模样说谎，是能骗过任何人的。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谢无澹太了解他了。
“岁岁说的是真话么。”
低哑嗓音透着几分危险。
温岁刚要说话，忽地触不及防。
“呜……啊！”
他想咬着唇瓣。
可惜变调的嗓音早已溢出。
额头抵着枕头，身子被迫一颤一颤的，弧度饱满的腿根，都被掐得微抬，染上了诱人得薄红。
契合到了极致。
“……我、我说。”
谢无澹撩开少年的发丝。
温岁眸子涣散，杏眼里似氤氲着水雾，唇瓣也咬得嫣红，水光潋滟，谢无澹忍不住含了一下他的柔软的唇珠，轻轻舔舐着他的唇瓣，“岁岁说吧。”
“我知道你是变态，但是……”
他被欺负得，嗓音断断续续的，轻颤都带着哭腔，“我、我每次都装作不知道。”
其实还有很多。
他会去计算谢无澹喜欢什么样的性格。
他也会伪装，沉浸在自己演绎的角色里。
他知道怎么样才能挑起谢无澹的兴趣。
少年声音越来越小。
脖颈的血色却也越来越重。
“嗯？”
谢无澹微顿，片刻后，他笑了一下：“岁岁是想跟我玩什么情趣么。”
还是说。
能看透一个变态的，往往是……
“难道岁岁也是一个小变态么。”
谢无澹问着。
小变态这个称呼一出。
谢无澹清晰感知到，身下的少年浑身都绷紧了一刹那，眸子里的水光更重了，“你…你会不会不要我了。”
“怎么会。”
谢无澹道，“岁岁，我爱你。”
不管是怎么样的都爱。
只要是你便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少年好像说了一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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