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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家你一言我一嘴的情况下，谢小芳很快就知道生了什么事儿。
“这位小同志，你跟国华有矛盾？”
郝越看着谢小芳，从邻居们的口中也知道对方是当官的。
当即便恶狠狠地瞪了陈国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整个过程中，直接无视了谢小芳的话。
后者有点尴尬，但她表情管理还算到位，很快便冲着陈国华开口道贺新年好。
以此来化解尴尬。
邻居们却有些失望，这场大瓜，终究是没有吃到。
来到四合院的谢小芳，似乎真的只是单纯恭贺新春愉快。
并没有跟陈国华说什么事儿，简单唠几句家常，谢主任就离开了。
至于郝越的事儿，她也没有过多询问。
她只是表示，如果遇到什么困难，可以跟她说。
这种示好，陈国华一下子就听明白了。
对方选择在今天登门，果然是选择了一个好时机。
恐怕跟他期末考试成绩有关系吧？
只是她跟范新河不同，相对谨慎一些。
转眼第二天，陈国华又是凌晨起床，开始挖地下室。
新的一年，初二就开始干活了。
挖完地下室之后，他又去了一趟鸽子市。
大概是春节期间吧，鸽子市居然格外热闹，属实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同志您好，您这是什么呀？”
逛了几步，陈国华看到有个箩筐里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不由蹲下来询问道。
有些腥臭味，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对方把煤油灯靠近了一些，陈国华这才看清楚。
那是一只动物的爪子，灰黑色的棕毛。
“这是熊掌，同志你要买吗？”
熊掌？
听到此话，陈国华顿时惊讶了一下。
上辈子听说过不知道多少次，甚至读书的时候最记得的一句话：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眼下居然真能看到熊掌，当即他便来了兴致，询问对方卖多少钱？
价格竟然让他十分意外，还比猪肉便宜了五分钱。
仅仅只需要四毛五分钱一斤的价格，就可以买到熊掌了？
拿起掂量了一下，大概十一二斤左右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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