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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河到家快十一点了。
程母盯着电视，在看综艺节目。
见他进来，起身接过外套，“送到了。”
程之河换鞋，抬头看一眼母亲，“嗯。”
孟夏拍了儿子一巴掌，“好了，早点睡吧！
明天星期五了，你找时间和舒清聊聊几点出发去西城，你爷爷们就等你们俩回去呢。”
程之河从母亲手里接过衣服，“这么晚了，您快去睡吧！
我去喝杯水，也睡。”
孟夏点了点头，上楼。
第二天中午舒清接到了程之河电话，
“明天早上十点飞西城，收拾好，我去接你。”
舒清整理桌面文件，回了声好。
两人相对无言，通电话也无言。
“你吃午饭了吗？”
舒清先打破了宁静，总要一个人挑话题的啊！
他们两个，他话不多，她又不善言辞。
程之河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没。”
“那你快去吃吧！
要不胃会不舒服的，我也去吃饭了。”
舒清挂了电话，跑上前，挽上等她去吃饭的娄晓黎。
下午六点半，出公司后，舒清去了一趟诊所。
“王医生，麻烦您了，这个时间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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