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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想过神话也不完全是骗人的。
所以，在他看来，凡人也好，神兽也罢，其实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
都是芸芸众生里的一员。
九卿伸手在他脑袋上rua了一把，当年的神明秋辞和现在的秋辞，也没有任何区别。
你看，相隔九十八世，数千年的时间，他的思想是刻在了他的骨骼里，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秋辞挣扎开，“不要随便摸我头，会长不高的。”
“会长高的。”
九卿笃定地说道：“阿辞可以长到一米八的。”
秋辞信了，心里美美的，然后又把话题扯出来了，“那佘姐姐的原型到底是什么啊？可以说吗？”
“佘姐姐？？”
九卿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却也没说什么，毕竟按照他们活过的年岁，比起现在的秋辞，确实是大了很多。
只不过，他还是阴阳怪气的，“除了我之外，其他人不准喊哥，白泽都不行。”
秋辞：“.....”
他还能说什么？狐仙的人设这么奇怪的吗？
九卿看着他疑惑的小眼神，“魏斯年和佘长琴是同体的，是天地间命定的夫妻，你再猜他们是什么？”
“凤凰？”
秋辞只能想到凤和凰了，他有点儿疑惑，可是他都看见乌龟壳了，凤凰会用乌龟壳当法器吗？
九卿闷笑，“凤凰在山海境里，没出来过。”
那就不是了。
九卿又问道：“你对山海境的神兽了解多少？去了解过吗？知道哪些神兽？”
这就有点儿考验秋辞的脑容量了，之前有所猜测的时候，他去找过山海经解说视频来看的，还记得不少内容。
“镇守东南西北的四大神兽，四大凶兽，还有些名字我记不清了，好像大部分都是瑞兽吧？白泽也是的吧？”
九卿莫名有点儿失落，九尾狐明明也那么的出名，但似乎许多人都不知道九尾狐其实也是瑞兽。
还是美貌与实力并存的瑞兽。
只是被凡人杜撰出来的那些故事给妖化了而已，典型的就是妲己了。
他叹了口气，看来到底还是他那些祖先太低调了，没在人间留下什么美好的传说。
“魏斯年和佘长琴都是四方神兽，包括今天的阙竹也是一样的。”
秋辞懵了，傻乎乎的，“可魏斯年导演他不是乌龟吗？”
“噗～！”
九卿没忍住，扶额忍笑忍得幸苦。
这算不算自曝？
秋辞晕晕乎乎，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个啥，“魏斯年是乌龟，乌龟的话.....还是四方神兽，那就只有玄武了？？”
“嗯。”
九卿继续忍笑，这样可爱迷糊的秋辞，要他怎么把持得住？要他怎么能不爱？
九卿缓了一会儿，这才解释道：“玄武龟蛇同体，说魏斯年是乌龟也确实没什么错，佘长琴就是他的蛇，他们生来就是一个共同体。”
秋辞恍恍惚惚，“佘姐姐居然是蛇，难怪她姓佘了。”
“嗯。”
九卿也没解释，大部分在凡间的神兽，过个十几年就得换一换名字，当然了，他九卿是没有换过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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