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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自己并不在意而已。
「以后你会有用不完的赫莲娜，穿不完的华伦天奴，许烟，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可千万别后悔。
」
我没有义务开导她，多说那两句已经是看在她即将沦落苦海，难得发了次善心。
20
走出乔家大门前，苏女士叫住了我。
小花园中，她看向我时常年淡漠的眼神中，终究还是掀起了短暂的波澜。
但也仅止于此而已。
「以前，算是我小看你了。
」苏女士虽然坐着，但说话时的语气，听上去依旧高不可攀。
我笑了声，没有说话，只沉默地跟她对视。
苏女士打扮得精致得体，脸上铺着淡妆，我这个做了她十八年女儿的人，都没见过她素颜的样子。
她自顾自说了下去，显然并不在乎我想不想听。
「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不喜欢你，我苏玫的女儿不该是你这个样子，现在看来，我的直觉还是很准的，你这种骨子里就脱不了市侩和寒酸的女孩，果然不是我的女儿。
」
往常她这么说，我一般都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从不会放在心上。
我永远记得，只因为我六岁那年没忍住顶撞了她一句，就被乔止呈锁在狭小逼仄的阁楼一个星期。
整整七天，除了给我送剩饭的阿姨，我再没见过任何人。
如果恰逢哪天没有剩饭，我就只能饿肚子了。
阁楼真的很小，很黑。
这就是我为什么已经成年，却依旧惧怕狭小和黑暗狭小空间的原因。
「乔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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