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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兰终于开口了。
王海华轻笑一声，吐出一口烟圈。
“所以呢？跟我有关系吗？”
这话什么意思？不是他的？还是不想承认？
无论是哪种情况，这话都太薄情了，林兰显然情绪崩了，开口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应该怎么对你？你配我怎么对你？孩子是谁的你自己清楚吗？”
此时此刻的王海华轻狂又凉薄，与平日里那幅忠厚和善的样子大不相同。
他在林兰面前丢弃了面具。
或者说，他对林兰比对我坦诚。
可是凭什么呢？林兰到店里不过半年，而我和王海华认识了整整七年了，到最后我付出生命的代价才看到真实的他。
凭什么？因为我好骗吗？
我的心里一阵阵抽痛得厉害。
整整七年，我多傻呀，还以为找到了一生的归宿，做着白头偕老的美梦，结果是我太天真，太愚蠢。
“我都是为了你。”
林兰的声音带着哭腔。
车里光线很暗，王海华手里的烟明明灭灭，他无动于衷，开口甚至带着讥讽。
“委屈了？不是说爱我吗？不是为了我什么都愿意做吗？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你们女人嘴里的爱，都是这么廉价的吗？”
“那你呢？”
林兰终于彻底崩溃了，嘶吼了出来，“你爱苏晓，可你杀了她，啊......”
啪！
惊雷炸响，一道闪电划过。
我看见骤然闪过的白光，以及车窗上一张惨白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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