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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听到这里，看向陈文锦，有些不相信的开口问道，“所以你们长生不老了。”
听到长生不老这四个字，陈文锦更加慌乱，想著如果那东西没有副作用的话，他们就可以真正的长生不老，可以没有如果！
陈文锦眼珠乱窜，不去看其他人，低头回復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格尔木疗养院地下室碰到的那个东西。”
其实一开始他们发现不会变老时，心里充满了开心，但之后事情让他们都陷入恐慌中，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她是坚持最久的一个。
想到疗养院的禁婆，吴邪点点头。
“那就是我们最终的样子。”
陈文锦篤定道。
吴邪想起禁婆的样子，內心感到十分的噁心，那就是他们追求的长生吗。
“那人真的是霍玲吗？”
吴邪不解，一双狗狗眼里都是疑惑。
对於吴邪的问题，陈文锦没有回答，而是似是而非，“九零年以后，监视我们的人突然消失后，我们就重新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但是从塔木陀回来以后，霍玲就开始变了，变成了没有神智的怪物。”
解雨臣听的一头雾水，他虽然没有去格尔木疗养院，但他从陈文锦和吴邪的只字片语中，猜到了霍玲的结局。
黑眼镜笑眯眯的看著陈文锦，自作孽不可活。
陈文锦满眼泪水，颤抖著將自己的右手缓缓伸到了吴邪面前，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尽的悲伤和无奈，声音哽咽地说道：“你……你闻一下吧。”
吴邪看著眼前这只苍白而瘦弱的手，心中一阵刺痛。
他知道这意味著什么，但又不敢去想那个答案。
他犹豫了片刻，终於还是轻轻握住了陈文锦的手，感受著她手上传来的微弱温度。
吴邪听话的凑近闻了一下，当他触碰到陈文锦的手掌时，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一股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吴邪赶紧捂住鼻子，一旁的黑眼镜闻到后晕晕沉沉的，想要睡一觉。
仿佛有无数的话语和情感通过指尖传递过来，让他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在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陈文锦过去所经歷的种种苦难与折磨，以及她內心深处对命运的不甘和抗爭。
吴邪深吸一口气，睁开双眼，凝视著陈文锦的脸，轻声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
他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抖，仿佛害怕听到那个他早已猜到的答案。
吴邪觉得这香味，他好像在哪里闻过，可就是想不起来，吴邪皱著眉头反问陈文锦。
“这个味道好熟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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