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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洋立即拨回去，却发现沈晴雪的手机已关机。
他给王刚发了条信息：“立即查监控，就查组织部周边的。”
车子停在组织部大楼前。
罗洋快步走向沈晴雪的办公室，却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
正在这时，电梯“叮”
的一声打开。
赵建国从里面走出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小罗，这么晚了还来这里？”
组织部走廊里，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云文石地面上。
罗洋站在电梯口，右手依然按着尚未收回的门禁卡。
赵建国从电梯里走出来，西装笔挺，看不出丝毫疲惫。
罗洋稳了稳心神，收回门禁卡。
“来找晴雪，她说有些工作上的事要问我。”
赵建国整了整领带，从口袋里掏出雪茄盒。
月光下，雪茄盒的金属表面反射出冰冷的光泽。
“哦？我从跟你吃完饭就一直在这加班，没见她来过啊。”
罗洋在西装口袋里轻轻摩挲着手机。
手机还在震动，是王刚发来的消息。
“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既然她不在，那我改天再来。”
赵建国站在走廊的落地窗前，姿态从容地点燃雪茄。
“你这孩子，来都来了，不如坐坐？”
就在这时，沈晴雪漆黑的办公室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
罗洋的手在口袋里握紧了手机，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赵建国似乎没听到这个声音，自顾自地说着。
“对了，听说南江最近在搞环保整治？”
罗洋向电梯的方向退了一步。
“是的，响应中央号召，我们在全面排查。”
赵建国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月光下形成一道朦胧的帷幕。
“好事啊。
不过有些事，也要注意方式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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