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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闭嘴了。”
卡菲亚尔斯镇定地往食堂里走，“我就当没听见。”
白色食堂里人来人往，大部分都身穿着实验室的制式服装，偶尔才会有黑金作战服和白金作战服穿插其中。
“人还挺多的，就是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去尝尝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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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去的窗口在三楼，从前门进去右边就是楼梯，踩着浮空楼梯上三楼，喧哗声渐渐少了点，信息素清除剂的味道倒是一直浓郁。
进去之前，卡菲亚尔斯把显眼的外套脱了，只露出里面衬衣内里和黑色长裤，看起来还有点人模狗样，一边整理衬衣一边惋惜，“现在学校给食堂下了死命令，说不能卖给哨兵刺激食物，只能这样了。”
裴青顿觉不好，还没来得及问，红毛已经乐颠颠飞速蹿出去，直奔窗口。
裴青：“......”
他在原地，微笑着握紧拳头，抬脚跟上。
窗口的大爷虽然年迈但眼力很好，有点怀疑红毛是不是哨兵，不肯打饭。
眼看着一计不成，早有准备的卡菲亚尔斯把自己从朋友那边借来的向导ID卡拿出来，表示自己是个带饭的，自己的向导很喜欢他们家的菜品。
窗口大爷这才给他打了两份。
因为年纪大，大爷不太喜欢用机器人，只能让学生自己端，刺激性食物味道大，但卡菲亚尔斯愣是一声没吭，连个喷嚏都没有。
这让大爷脸色稍稍好看了一点，又额外给了点新口味饮料。
红毛青年欢欢喜喜地端着两份红得宛如血橙般的菜品在窗户边坐下，这个位置比较隐蔽，不容易被窗口的食堂大爷发现。
“还有两份，今天我请你，来试试看，人家说很好吃。”
还没坐下，扑面而来就是麻辣鲜香的刺激感，裴青差点打出来喷嚏，他捏了捏鼻子，抑制住冲动，冷静地问，“这是什么？”
卡菲亚尔斯还在外套里掏东西，“辣椒涮肉！
超级香！”
？
裴青坐下来，试探性地又松开鼻子，猛然打了个喷嚏：“.....”
他麻了。
正坐在对面的卡菲亚尔斯从兜里掏出来一管什么东西递给他，“哎，你不能这么吃，又没有向导为你调节五感，这样肯定不行。”
裴青接过来定睛一看：普适性向导信息素。
“喏，用这个之后再吃会好很多，这还是我在论坛上学到的吃法，好多哨兵都说过瘾。”
裴青：“......？”
这么狂野？
然后他就看见卡菲亚尔斯一边吃肉一边闻信息素，一边嘶哈嘶哈，被辣得都说不出话，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脖颈一片红，就这还抽空冲自己的小伙伴比了个大拇指，示意他也试试，“.....嘶，真的，嘶.....很不错！”
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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