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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可不信。
毕竟大部分功法都只能练法、炼心、炼体，距离改造神识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结果出乎意料，韩林的神识强度异常强大。
这让老者心里起了嘀咕。
作为一名伪婴修士，韩林的各项数据都太不对劲了。
这不由地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他还会回来吗？”
老者心境波动，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
这种从修士心里散发出来的情绪，溢结而出，让周边的空气都变得厚重和悲悯。
老者第一次述说这个世界的秘密。
“其实这不是真的罗光善……真正的罗光善已经飞升了。
我们，只是被留下的那批人……”
韩林闻言，露出疑惑的神情。
“你看得到的罗光善，其实只是一个死人的梦……而且还是一个凡人的梦。”
韩林大吃一惊，来了兴趣，细细问来。
老者唏嘘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真的罗光善不在这里。
我们身处的这整个世界，都是虚妄的，是现实罗光善的投影，是圣地里最中间的睡着的那位做着的梦。”
“除了我们几个元婴修士，因为功法特殊，能活在这里——有时候，我都分不清，我是死于现在，还是存在于未来，还是活在过去……”
“所以，韩林，靠你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有可能帮助我的人。
我不知道在未来求助过多少人……但是从来没有人，给我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越说越激动，情绪也开始失控，如同一个无依无靠的无助之人，哪里还是一个元婴大修士啊，开始疯言疯语：“我错了，师兄……我不是邪神……我真的不是。
我就是一个人啊。
我是你在门派最好的朋友，最亲的师兄弟。”
“你不让我虐待它们，我不做就是……”
“它们不是实验品，我知道错了……”
“师傅会原谅我的，对吗？”
韩林越来越和记忆里的那个人重叠，老者的情绪开始变化，言语越来越尖锐，整个人形象也改变了，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年轻。
修为也突飞猛进，气息由平稳变成恐怖，最后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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