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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凌一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不太确定的问：“你没有再为难别人了吧？”
“……”
他长得就那么像坏人吗，“没有。”
言北清冷酷回答。
然后上课铃就响了，作为班长的赵凌一喊“起立”
，然后同学们一块喊“老师好。”
在快要下课的时候，言北清收到了赵凌一丢给他的小纸条。
这是赵凌一第一次给他丢小纸条，他还挺新鲜的。
【要我帮你补习吗？】
言北清抽了抽嘴角，开什么玩笑，男主给他补习了他还是学渣吗，人设崩了怎么办。
言北清直接将纸条扔到了桌洞里，然后对着赵凌一摇了摇头。
赵凌一皱眉，他凑近言北清小声说：“我想和你考同一个大学。”
言北清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男主想考的都是顶尖大学吧？他也凑近赵凌一小声说：“我觉得做梦都比这靠谱一点。”
“我就你一个朋友。”
赵凌一垂眼，声音似乎带了几分失落。
言北清伸手抓了抓脸，他明白男主想要和他一块上大学的心情，但是……“我天资有限，不然这样吧，你想上哪个大学到时候我和我爸说一声，让他给学校捐栋宿舍楼什么的，估计能把我塞进去。”
实在不行的话就捐两栋，估计有希望吧？
赵凌一沉默了，而这个时候老师严厉的眼神也瞥了过来。
“言北清，不要打扰赵凌一学习！”
“……”
言北清低下头不再说话了，他忏悔。
整个下午赵凌一似乎都在思考什么，没有和言北清做过多的交流。
晚上上完晚自习后，言北清将赵凌一送回了家。
赵凌一没有向往常一样等他停车，而是抬脚朝着家门口去了，进门了还不算，还啪嗒将门关上了。
言北清还坐在摩托车上有些懵逼，赵凌一这是在和他闹脾气吗？那他现在是去敲门还是转头回家？
最后言北清在言妈惊讶的目光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他失眠了。
大半夜言北清抱着被子坐在床上，他的手机停留在微信的界面，这是和赵凌一聊天的界面。
言北清在等着赵凌一道歉，赵凌一没有。
后来他等着赵凌一和他说话，赵凌一也没有。
最后他没忍住给赵凌一发了一个消息，赵凌一竟然不回复他。
言北清用被子蒙住了脸，好久没回家睡觉了，对被子的味道都陌生了。
周围没有赵凌一的呼吸声音，还真的有些不习惯啊。
这个夜晚，赵凌一坐在书桌前面刷题到很晚。
他每做完一份试卷就会拿起手机，但很快又会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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