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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澄别过脸，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岔开话题。
“啊。”
谢洵向他这边迈了一步，没有计较程澄什么语气不善，也没再抓着刚才的话题继续，只是不着痕迹拉了一下他的胳膊：“看路。”
“噢噢噢。”
程澄胡『乱』应着，没低头，仿佛头一次过马路似的，小心翼翼。
“你不是什么都不想管么。”
在嘈杂的、语言不通的国度里，程澄听见谢洵在他身旁说。
“那怎么还不跟紧点，万一散了怎么办。”
-
谢洵带着他一路顺畅打车、吃饭，用程澄听不懂的语言流畅跟当人交流着，弄程澄真成了米虫，只用跟着他就行了。
回去的路上，程澄坐在排，闲无聊，开始掏出手机给田昕发消息。
【oran：哇哦。
】
【田昕：？？你怎么这个点给我发消息？】
【田昕：哦忘了你出门了，当我没说。
怎么了？】
【oran：[图片]给你看看晚饭。
】
【田昕：你要是闲慌也可以直接睡觉。
】
【oran：不是，真的是有正事要说的。
】
【田昕：……那你说。
】
【oran：就是，谢洵好强哦。
】
【oran：我真的什么都不用干诶！
也爽了一点！
】
【oran：主要是我思考了一下，要是我们两个来，现在说不定还可怜兮兮在机场不知道干什么呢。
】
【田昕：……我觉你在内涵我。
】
【oran：真不是，我就是突然看清了我们两个人的本质。
】
【田昕：？】
【oran：以谢洵好强哦。
他现在还在跟司机叽里咕噜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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