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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蔡襄的表情很复杂，非常复杂。
因为眼前的小人儿眸子弯弯，漆黑的大眼睛里似乎闪烁着星辰，她伸出小手手，捧着几瓶丹药。
“你想用这个和我换灵石？”
蔡襄别开了脑袋，脑海中一阵一阵的风暴差点给他整懵了。
他记得，白云锦上次问他丹方的事情，还是在几天以前。
瞅那懵懵懂懂的样子，也像个未入门的家伙。
这才几天？
嗯？
她，她就练出来了？而且成色还不错！
况且，几天前她还被炸了，还养了几天的伤，哦，对，她
还伤着，就算这样，她也炼出来了。
她，真的是新手吗？
蔡襄有些怀疑。
“不能换？”
白云锦自然不知道蔡襄心里的翻涌，只是皱了皱眉。
不给，她要搬出师父来压人了哈。
“咳，这真是你炼的？”
蔡襄轻咳一声。
白云锦莫名其妙，却还是点了点头。
“你从前学过炼丹？”
蔡襄眯了眯眼睛。
“那倒是没有。”
白云锦脸上还有几分苍白：“就是早晨第一次炼，还炸了炉。”
说着，她想起师父了，又略有些不好意思。
蔡襄身子一颤。
“第......第一次？”
他发现自己声音有些不稳了。
“也就炸了一次，应该不算太差。”
白云锦以为蔡襄被自己笨到了，又找补了一句。
她永远牢记自己不能给师父丢脸！
蔡襄头脑发懵。
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炼丹天才，不，鬼才。
蔡襄是个绝对的人精儿，三两下想明白后，脸上立马挂上了笑容，而仔细看，这笑容中分明还有几分敬重与讨好。
这样的炼丹天才，与她弱小时打好关系，那就是雪中送炭啊，以后她扬名立万，自己也在她心中挂了个名了。
虽说天才年年有，但是这位身边，还有风行老祖保驾护航，
这不就稳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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