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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却满脸迷茫：“师姐，同样的法诀印记，一会儿有用一会儿没有用。”
巽离将剑随手丢在那堆召唤来的破铜烂铁上，道：“有区别的。”
“什么区别？”
雪灵犬翻身爬了起来。
巽离来到齐佳伊面前：“可还记得我以前说你印堂发黑？”
齐佳伊点头，不过在妖界就没有听到过了。
“从我们回到修仙界后，那霉运再次寻上了你，不过与之前汇聚在印堂不同，这次它被隔在了你周身。”
齐佳伊想到再见师姐师尊时，他那句‘大黑蛋。
’
算卦的人眼睛为何会与他们不一样。
齐佳伊很快明白他想说什么：“师姐的意思时，我成功召唤雪灵犬的那几次，与那霉运有关？”
“对。”
巽离一直观察着齐佳伊，道：“在你召唤雪灵犬之后，周身霉运似是少了些，现在我们要弄清楚，你周身这些霉运是如何被运用到法诀当中的。”
齐佳伊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掐了一面水镜，她看不到所谓的霉运：“我看不到它，师姐是怎么看到的？”
白发瞎眼老头插嘴道：“他是天生的，没办法。”
雪灵犬颠颠跑过来：“你摔我那几次看着很生气，是不是生气的时候能用？”
齐佳伊又试了一次，摇头，看向雪灵犬：“你再气气我。”
“看弟子令牌，他们都在猜测偷东西的小偷有特殊癖好，喜欢收集别人的私物，骂你变态。”
齐佳伊有些无奈，好气又好笑，毕竟院子里那一堆都是她召唤来的。
这一次双手掐诀时，隐约中，她好像捕捉到一丝异样。
乘胜追击快速又掐了一遍法诀。
啪叽一声。
一条还扑腾水的鲛人落了地，人鱼尾啪啪甩了几下，发现没水，慢慢蜕化成人腿。
“你、你们是谁？”
小鲛人看着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生物，满脸惊恐。
手胡乱抓了一通，抓到的是一堆他看不懂的东西。
雪灵犬惊呆了：“这只鲛人比渊还小。”
听到熟悉的名字，小鲛人脸上的惊恐害怕退去，“你认识渊哥哥？”
看着雪灵犬浑身雪白的毛，头上鲜红的角，小鲛人肉眼可见的开心：“我知道你，你是渊哥哥说的串儿。”
雪灵犬脸上笑容僵住：“……”
齐佳伊眨了眨眼，看向雪灵犬：“串儿？你真名叫串儿？”
雪灵犬宛如被踩着痛脚一般，“你真名才叫串儿。”
他与渊交流了那么多，他没说过自己名字吗？他怎么就只记住了一个串儿？
巽离忍着笑，虽不明白雪灵犬与鲛人是如何说的，但这个名字……
“先别说其他，问问他妖界的事。”
这小鲛人比那些进天妖塔的鲛人都小些，听语气还没见过雪灵犬，大概率是新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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