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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初瑾脸上挂着浅浅笑意，问他。
不知怎么，苍渊一时竟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有。”
宋初瑾还是笑：“突然特别想吃梨花酥，不然，我怕以后吃不到了，就今天吧。”
苍渊愣在原地，脚下向生了根一般。
他开口，声音有些发颤：“以后，也能吃到的。”
宋初瑾没有答他。
第四十章合上了眼。
第五日的风格外和煦，吹在身上暖洋洋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梨花酥吃了两块她感觉格外满足，她像往常一样，卧在榻上小憩。
风吹着，她看见天上的浮云也跟着风去。
她才想，如果她是那朵浮云的话，那阵风一定是苍渊。
“苍渊，连城以下，从这里到京都再无险可守，一统江山，你马上就能做到了。”
宋初瑾的声音很轻，像一阵风从耳边刮过。
这是苍渊最后一次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
他看见宋初瑾的眸子很亮，里面像苍有秋月，让他有些恍惚。
可他没有答话，只是问道：“如果有下辈子的话，你还想遇到我吗？”
宋初瑾眼睛望着天空，嘴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好一会儿，她才摇头：“我不想有下辈子了，就这样吧。”
苍渊不由五指收紧，没有说话。
“苍公子还是没有消息吗？”
苍渊觉得喉头有些堵得慌，只能摇头：“没有。”
宋初瑾有些惋惜道：“那真可惜，我不能跟他告别了。”
下一秒，宋初瑾感觉手上多了一分力道，她侧头，看见苍渊握住了她的手。
“能不能，别走？”
宋初瑾有些恍惚，她一定是病得厉害了，不然怎么会听出苍渊语气里的哽咽呢？
她没有推开他的手，只是道：“我这一辈子，从来都是别人做我的主，到最后，也终究是不由得我选。”
她感觉眼皮有些沉重，手上好像掉了一滴什么东西，温温的，湿湿的。
眼前的天空阳光暗得有些发黑，她努力睁开眼。
“是太阳最灿烂的正午，真好。”
她喃喃一句。
恍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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