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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晓芙莫名感觉到几分不安，但还是强硬着头皮选了一个：“真心话吧。”
以她对雨涵的了解，真心话绝对是比大冒险简单一些的。
陈雨涵余光微微一瞥樊少泽，又迅速收回目光清了清嗓子问道：“念念，请问你现在还喜欢han谦吗？”
纪晓芙一怔，心瞬间紧绷了起来，但表面上她还是强装着镇静摇了摇头：“没有，我们只是朋友啊。”
话刚说出口，她便感受到了樊少泽炽烈的目光正直直盯着自己。
这种感觉就像是心被火灼烧一般让她感到难受，只想找个地方逃离。
但一想到这句话最早是出现在樊少泽口中，纪晓芙又不那么难受了，侧过头就直直回看了过去。
两人四目相对间，眼中都迸发出不一样的火花，看得陈雨涵直接愣住了。
正当陈雨涵想着该说些什么话调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时，樊少泽和纪晓芙几乎同时站了起来。
“你们这是去干嘛？”
陈雨涵呆坐在原地，满脸不解。
“出门去透透气。”
“出门去透透气。”
——两人异口同声，默契十足。
第二十一章南北隔万里
两人一起来到天台。
“所以，你之前一直都是在撮合我和雨涵对吗？”
樊少泽探究的目光直直看向了纪晓芙。
纪晓芙勾起唇轻轻一笑，目色格外平静：“是。”
樊少泽抿了抿唇，眼底的眸光一点点黯淡了下来：“可我爱的并不是她，我爱的一直都是你，”
话落，纪晓芙苦涩一笑：“爱我？那正好我们还能当朋友。”
樊少泽轻轻启唇：“爱过的人是不甘心只当朋友的。”
“怎么不能当朋友？我们之间不是已经当了十年朋友吗？”
纪晓芙每一个字都咬的格外重，强忍着心底波涛汹涌袭来的涩意。
两人就这样对立而望，摊开了所有的底牌。
出院以后。
纪晓芙这辈子都没想到和樊少泽原来可以这么有缘分。
去超市买酸奶时，因为放在冰柜的最高层，她只好费力的顶起脚。
但无奈够了半天，都还是差了一点。
就在纪晓芙准备找售货员帮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将冰柜上的酸奶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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