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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豆只好眼巴巴地老老实实坐在原地，不敢再动；可眼神止不住地想看肉干，但是一看就更忍不住想吃，又不得不竭力不去看，但又控制不住，纠结一阵，最后保持在一个怀疑狗生的痛苦而麻木眼神里。
它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仔细一看，它嘴巴底下悄然地滴滴答答口水连成河，晶亮亮直往下淌，简直有演变成瀑布的趋势。
不远处注意到这一幕的萧康康猛地笑喷，就连拿着肉干的训练员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毛豆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还抬着圆眼睛看他们，配着馋得停不住的口水，看着懵懂可爱又可怜。
训练员摸摸毛豆的头，示意它可以吃了，结束了训练。
毛豆一得到指令，就立刻舌头一卷就吧唧一口吃掉了垂涎已久的小肉干，然后朝萧康康飞奔过来。
“等等等你先擦擦口水……”
萧康康笑着制止了它扑上来把下巴和胸前的口水都蹭它身上的动作。
大概是每回拒食训练都会出现口水成河的场景，训练员已经提前准备了手帕。
萧康康接过手帕给它擦擦口水，这才抱着它揉揉。
可是毛豆终于见到了主人，经历了好一会儿的拒食训练的折磨，这会儿委屈上了，一头扎进萧康康怀里不出来了。
它和小时候一样，害怕或者不高兴的时候就喜欢把头埋进她的手臂底下，撅着小屁股露在外头。
但是它现在的体型已经不是当初的小雪球了，是北极熊。
现在毛豆再埋头，萧康康的手臂和身体之间已经不够它把大半个身体都藏起来了，只能勉强把头塞进去，仿佛一只逃避现实把头埋起来的大鸵鸟，而且还委屈地小声吭吭唧唧。
老乔治慢悠悠地溜达到她身边
，萧康康另一只手揉了揉它的头。
训练员走到毛豆身边，无奈又好笑，“哇，这么委屈呀？”
毛豆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像一个有了家长撑腰的小朋友，斜着眼睛露出了一点眼白，哼了一声同时又赌气似地再次狠狠把头扎进萧康康怀里，险些让蹲着的萧康康坐了个屁墩儿，被后头的艾瑞克接了一把推回去。
萧康康好气又好笑地拍了它一把，发出响亮的“啪”
的一声。
隔着厚厚的毛，皮
糙肉厚的魔兽犬根本不痛不痒，继续弱小可怜又无助地哼哼唧唧不肯起来。
萧康康像个家长询问孩子在学校的表现一样问训练员:“它们两个平时表现怎么样？”
混血训练员:“现在训练的都是一些基础项目。
老乔治学得非常快，毛豆学得也很快。
就是……”
他耸耸肩，“拒食训练毛豆有点困难，但总体还比较听话。”
萧康康了然地点点头。
其实毛豆的品种和性格来说，不太符合军犬的要求。
但是暂时也跟着训练，就算最后做不成军犬，也能做个训练有素的看门犬为萧康康看家护院。
而老乔治已经是一只中年犬，现在作为军犬开始训练年纪有些大了。
不过它们现在主要是给训练员练练手，适应一下训练军犬的流程，同时跟着萧康康从系统买的图册里学习如何照顾幼犬。
幸而书上图画描绘得很仔细，不看字也大概能猜出来意思，不确定的可以请教罗德劳伦。
但是萧康康还是觉得，扫盲教育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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