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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他昨天晚上明明没用香水，今天出门前也打开了所有窗户透气通风，这人怎么还能闻到？狗鼻子吧！
他内心翻涌，面上却极力维持着冷静，摆出一副一无所知的样子，问道：“什么香水？”
蒋予衡鼻翼翕动一下，解释道：“刚才闻到一股味道，现在好像又没了。”
秦昭松了口气，忙找补道：“是你自己身上的香水味吧！”
“我今天没喷香水。”
蒋予衡眼睛微眯，“你是不是——”
他话没说完，秦昭就一把甩开他的手，“哎哟，这天还怪热的……我先洗澡去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往里面走去。
蒋予衡挑了挑眉，跟了上去。
房间里，秦昭站在衣柜前，瞪大眼睛看着他，“你干嘛？”
蒋予衡却没立马回答，视线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落在床头柜上的香水瓶上。
他跟秦昭对视一眼，先他一步走到床边，拿起那瓶已经见底的香水，似笑非笑道：“你这么懂凶案，怎么会想不到要销毁证物呢？”
“呃......”
早上急着去公司，忘把这香水放回原位了！
没空骂自己蠢，秦昭抿了抿唇，索性反咬一口：“不就用了你一点儿香水吗？别这么小气。”
“我又没说不让你用。”
蒋予衡笑了笑，垂头看了眼手里的香水瓶，“你喜欢这款？”
秦昭胡乱地点了几下头，使力将他往外推，“还行还行。
你快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蒋予衡顺着力道走了几步，略一停顿，随即笑着开口：“你这健身效果还真挺不错的。”
“是吗？”
秦昭被他一夸，心里有些得意，手上也松了劲，“我也觉得。
刚才都没用多大劲，还以为推不动你呢……”
蒋予衡走近一步，打量着他的身形，“嗯，好像确实变结实些了。”
秦昭见这人神情认真，便也放下心来，屈起手臂让他看自己的肱二头肌。
“虽然肯定比不上你的，但是不是比之前好多了？”
他神采飞扬，将手臂凑到蒋予衡跟前。
蒋予衡伸手捏了捏，“嗯，的确。”
他说完，手掌顺着肌肉线条往上，覆盖在他肩颈处，“肩膀好像也宽了些。”
“真的吗？”
秦昭有些兴奋，丝毫没留意自己身上正逐渐往下摸去的手。
“你骨架不小，想练出效果不难。”
蒋予衡客观评价一句，手顺着背部线条滑到腰间，“腹肌呢？有练吗？”
“一点。”
秦昭说着绷紧腹部，伸手摸了摸，“好吧，不算太明显。”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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