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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渐一个人待在办公室内，忽然手机响了起来。
纪老爷子的电话。
对方一开口，语气阴阳怪气，说：“纪渐，看来你是真的有诚意啊。”
纪渐抿紧了薄唇，握紧了手机，冷声笑说：“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把百分之六的股份给我，你的条件我说到做到。”
“倒也不急，”
纪老爷子打起了太极，含糊其辞，“再过几天，你到纪家老宅子过来一趟。”
“你很聪明也很审时度势，所以严戈之都被你反将一军，这百分之六的股权我会给你，但还不是现在。”
对方破罐子破摔，敲打纪渐。
“我会让你看到我的诚意。”
纪渐闻言，挂断了电话。
没必要和他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口舌。
纪渐挂断电话，随之打开了社交软件。
网上的一切都热闹的很，纪渐孤零零地坐在办公室内，手指滑动，看着网友们对顾令的事情津津乐道。
纪渐看到自己的名字以这样的形式，参与到世人的议论中，心情复杂。
他顿了顿，不由自主地点开了顾令的主页。
仅粉丝可见。
迟疑了片刻，一个没有头像的小号关注了顾令。
是顾令几百万、近千万的粉丝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关注的同时，弹出了一条信息。
纪渐看着软件的显示。
“送上生日祝福……”
这是顾令之前注册账号时候，登记的生日时间。
也是因为此，软件专门给关注顾令的粉丝们做一个提醒。
这条消息一出，很快这条回复下面就人气爆棚。
“艹，顾令的生日在三天后？”
“这是真的吗？还是随手『乱』填的假消息啊？”
大家一开始不是很相信。
毕竟顾令这个号一开始不是用来营业的。
当初就是随手注册的一个白板号，万一信息是『乱』填的。
到时候两边都尴尬。
在粉丝可见的世界中，纪渐看到了自己的妹妹，萧潇点赞了这一条消息，并且转发评论说：“希望你的每一天都要有好消息。”
萧潇的话就坐实了顾令的确是快生日。
纪渐颔首垂头，手无力地垂下，手指堪堪拿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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