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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花漓挑眉，神情颇为傲慢：“呵，你行吗？”
龙湛：“……”
他想到方才打架，陷入沉默。
“那个……”
二皇子斟酌句词，不想惹妻子烦怒，“你也是兽态人？”
见花漓神色平静，自觉说中，便继续问：“什么时候觉醒的？一直没登记吗？”
全帝国所有兽态人都在军部存有独立档案，包括觉醒年龄，兽态特征、精神力等级等，十分详尽。
花漓的家族虽然早已没落，但不至于存在遗漏登记的情况。
自然是有其他原因。
“我有精神力。”
花漓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承认了一部分事实。
“哦……”
龙湛再问，“那你测过等级么，多少级？”
花漓不知道等级。
在深海国度，人鱼们不会测试，他也不知道星际世界的测试标准。
但根据刚才交手，倒也能大概推断出水平。
“应该同你一样。”
龙湛点点头，确实相差无几，但听到花漓亲口这么说，还是心神跌宕。
本来，他是全帝国唯一sss级兽态人，现在，要和妻子成双成对了？
龙湛忍不住微微欠起身，扒拉花漓的头发，又牵起一只手来回看，最后瞅了愁花漓的屁股。
“那、你怎么没兽态特征？”
“……”
花漓扯了扯唇，“就是没有。”
他没想现在就说出自己是人鱼的事实，没有必要主动招出一切。
“奇了，闻所未闻。”
龙湛倒也不追问，只是顺着去感慨。
他现在知道了，妻子有事情瞒着他。
并且，和虫洞有关。
还有隐藏的兽化基因。
……没关系，他会知道的。
“打到你的地方，还有鼻子，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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