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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在幻境里不是已经答应放弃入宵殿的考核，改为拜入绮梦殿吗？而且你最后在‘无岸海’里的表现也很不错，顺利通过了分殿考核，隐仙师现在可不就是你的师尊了吗？”
？通过考核？她只记得她被隐青玉引着答应了拜入绮梦殿，并不记得她后面参与了什么考核啊。
“我通过了考核？”
司明镜试探道。
暮山侣高深莫测地笑了一下：
“没错。
你那一掌我听说了，隐仙师十分满意，决定跳过完整考核，将你直接收入门下。
不过你不用担心其他弟子说你闲话，隐仙师改动了水镜投影，在当时围观的弟子们看来，你答应换殿之后，是的的确确完成了‘无岸海’的全部考核的。”
改动水镜投影？怪不得她的身份没有暴露，也许是隐青玉替她在众人面前遮掩了。
除了身份危机的解除，从暮山侣的话中，司明镜还察觉到自己现在似乎已经拜入了于山歧，这让她紧绷的身体稍稍放松了一些，但仍旧十分警惕道：
“所以，我现在是于山岐的弟子了？”
“正是！”
暮山侣点头。
司明镜松了一口气，复又坐回榻上，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又猛地站了起来，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暮山侣有点困惑：“你在找什么？”
司明镜顿住身形，有些不敢回头：“镜子。”
“……”
怎么把这茬忘了。
暮山侣把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斟酌着道：
“孩子，不用找了。
其实我刚刚是哄你的，你那个障眼法，只能骗骗凡人和普通弟子；仙师们其实早就看出来了……”
司明镜背对着他，暗暗捏紧袖子：
“那为何不赶我出山，还要留我在于山岐？”
暮山侣极为真诚道：
“因为你天资真的很高啊！
是个修仙的好苗子。
即使你不是重氏的公子，于山歧也会极力争取将你收为弟子的。”
司明镜缓缓转过身：“是吗？”
暮山侣看着司明镜阴沉的神色，决定全盘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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